才緩緩的向萍兒和小順兩人投去溫和的眼神。
當鄭海佳抬頭看到萍兒和小順時,露出即驚訝又“意外”的神色,偽裝的十分到位,當然今天與小順的馬車差點撞在一起,絕對不是一個意外,而是鄭海佳一手佈置的,這也是他的一種手段,從另一方面體現出自己的修養極高,證明自己是個溫柔隨和且性格善良的富家翩翩公子,他自信沒有女人不喜歡這般完美男人的,至於馬車就是他彰顯富貴的一種方式。
今天與那個車伕,純粹是演戲而已,至於什麼杭州第一才子邀請他參加詩會,什麼的都是空無所有的事情。
鄭海佳用這一手不知道欺騙了多少良家婦女上了他的床,鄭海佳與別的富家公子不一樣,他每次想要得到女人的時候,都會千方百計的取悅對方,讓對方對自己主動投懷送抱,這樣鄭海佳才會感到有成就感。
如果有些女人過於辣手烈性,那麼他就會用那種很老土不用動用任何頭腦的方式——硬搶。
很顯然萍兒還沒有將他逼到硬搶的地步。
鄭海佳看到萍兒之後面上隨即大喜,很熱情的走到萍兒身邊,喜悅的說道:“小姐,怎麼是你啊真是太巧了,沒想到今日見到小姐兩次,我們應該怎麼理解啊是緣分哪還是巧合啊”鄭海佳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顯得無比的高興。
“呵呵,是啊真是太巧了。”
萍兒敷衍一笑,心中卻很迷糊這一切真是巧合麼?
小順看到鄭海佳走近了萍兒,一副討好的樣子,小順暗暗皺眉,這個鄭海佳怎麼陰魂不散呢,小順感到有絲不安,總是感覺這一切都是對方的預謀一般,天底下巧合之事不少,但這件事有些蹊蹺。
就算對方是個真正的君子修養極高之人,剛才從馬車上下來,應該看自己一眼才對,那樣也不會太過分,而鄭海佳下了馬車之後,根本沒有向這邊瞅望,而是直接的訓斥自己的屬下,並且有些間接的讚揚自己的成分,這一切看似理所當然,但小順稍微深思,便感覺處處充滿了蹊蹺,一切都有點不尋常。
小順心中暗暗的分析道。看來真是跟著什麼人,就會受什麼人的感染,此時的小順再也不是那個在窯廠除了工作之外就只會給大家講故事的小順了,他已經學著嶽康遇到什麼事情都會認真的思考問題,總是講問題能分析能透徹。
小順剛想走過去,鄭海佳的出現令他很不安,可小順剛要接近鄭海佳和萍兒,就被鄭海佳的那個車伕阻攔了下來。
那車伕一臉堆笑的摟住小順的肩膀,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大聲的說道:“兄弟,剛才對不起了,都是我的錯還請你不要見怪,沒想到我家公子認識你們家小姐,真是個誤會啊剛才的事情千萬不要放在心裡啊”那車伕很熱情的拉著小順。
小順呵呵一笑說道:“剛才的確是個誤會,我也有不對之處,咱們就誰也別怪誰了。”
小順說著話,暗暗皺眉,將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推了開去,對方未免太熱情了吧臉色簡直瞬間大變,剛才對自己大有出手的架勢,可如今又與自己稱兄道弟,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兩人是很要好的兄弟呢。
越是這樣小順心裡就越不安,他的眼睛始終放在鄭海佳的身上,假如鄭海佳有任何舉動,估計小順就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馬世傑,別人都喊我大馬,咱們真是不打不相識,看來我家公子與你家小姐有很多話要說,不如咱們哥兩去喝兩杯,今天我做東,以後咱們也算是認識了。”
自稱馬世傑的男人,說著話拉著小順的胳膊就走,好不熱情的樣子,真跟要好的兄弟一般。
當然馬世傑的這一切表現都是鄭海佳一手安排的,他的目的就是要馬世傑支開那個自己看著很不順眼的小順,這樣一來自己就能有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