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順大罵一聲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拿著手中的馬鞭向對方迎了上去。
萍兒聽到外面的動靜,從車廂內跑了出來,看到小順與那個車伕兩人均是怒氣衝衝的樣子,傻子也可以看的出來一旦兩人接觸之後,就會大打出手,萍兒心中無比的擔憂,一臉的著急之態。
“混帳,你給我回來,剛才都不是有意的,你怎麼可以抱怨人家,我平時怎麼教導你的,做人一定要以善為當,以慈悲之懷為本,難道你都忘了嗎?今日之事原本就是一個誤會,你這般辱罵人家,是誰給你的權力,難道不能忍讓一下麼?”
小順和那個車伕眼見就要擦出火爆的火花來。
對面馬車中突然傳來呵斥聲,那車伕聽到那聲音,不敢上前,急忙退了回去。
對面的馬車黑楠木車身,雕樑畫棟,巧奪天工。花草皆為金葉,寶石花心,給人一種無比豪華的感覺,只看馬車就能斷定馬車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貴,這樣的馬車是一般人坐不起的。
馬車上的金絲綢緞簾子被緩緩的掀開,之後從馬車裡面走出一位,衣著華麗的公子,那公子手拿摺扇,走出來之後,微有怒氣的看著自己做事魯莽的車伕,帶著責備之意。
那車伕愧疚的低下頭去,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口中說道:“請公子責罰,今日小的過於魯莽,的確有些衝動,將公子平時的教誨全都拋在了腦後,小的有錯,小的甘願受罰。”
“嗯,不錯,做錯是要敢於承認,切記以後不可莽撞,自古以來有那麼多人因為一時衝動,犯下不可擬補的錯誤,我不希望在我的教導下你也範那般低等的錯誤。”
馬車上走出來的那位公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萍兒剛才看見小順與對方大有出手的架勢,心中無比的擔憂,但眼下對方的車伕被其主人呵斥回去,一通責備,事情才沒有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萍兒聽到對方的主人一點也不護短對著自己的手下責備一番,萍兒心中想道,對方真是極有涵養之人,萍兒對馬車的主人瞬間升起好感。
萍兒走下馬車忍不住的看著馬車的主人從馬車中走了出來,動作極為的溫雅、清朗,當萍兒看清車廂內走出來那人模樣的時候,心中無比的震驚,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怎麼是他,鄭海佳……
小順看到鄭海佳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顯然也沒有料到從車廂中下來那人是鄭海佳,心中也是一驚。
鄭海佳從馬車上下來之後也沒有看萍兒和小順一眼,對著自己的車伕就是一番訓斥,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似乎對方沒有記住他平時的教導,令他無比的氣憤。
“今日你固然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為了以後讓你謹記心中,回去之後我罰你抄十遍道聖經,這樣你就能清楚的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人,該怎麼做一個善良之人,你可接受處罰?”
鄭海佳語氣平穩的說道。
“小的甘願接受處罰,毫無怨言。”那車伕恭敬的說道。
“好了,我也不再責備與你,現在你隨我去給人家道歉,必須要真誠知道嗎?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務必要早些趕過去參加詩會,昨日你也看到了杭州第一才子,親自登門請我參加這次的詩會,雖然我看淡名利,不想參加這些所謂的詩會,但杭州第一才子卻說我若不去,這個詩句就無法舉行,我別無他法,只好答應了下來,哎,畢竟參加這次詩會的都是杭州有名的才子,我若不去實在折了人家的面子,這樣不好,不好。”
鄭海佳一副高人的模樣溫文爾雅的說道,他的話聲音不算很大,但萍兒卻聽的清清楚楚。
自從鄭海佳從馬車上下來之後,做足了君子應有的姿態,所有的表現絕對符合一個極有修養的才子的要求,臉不高抬,目不斜視,隨後鄭海佳緩踏兩步,與萍兒的距離漸漸的接近了,這時鄭海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