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色迷迷的表現,王玖笑道:“行知,只看看有什麼意思。這裡的姑娘趣處多著呢。”說罷,他示範性的在身邊女子裸露的肌膚上摸了一把,還湊上去親了一下。
殷如行立刻瞪大了眼,原來男人出來喝花酒是這樣放浪形骸的。她身邊的女子也湊了上來,抓著殷如行的手就要往自己胸脯上放。
一陣冷風閃過。“啪”的一聲,女子的手被打掉。蘇雷一臉冷色的扣住殷如行的手腕,將她帶至自己身邊,冷聲道:“坐好,別動手動腳的。”
眾雲驍騎的小夥子齊齊驚掉了下巴。別動手動腳?不動手動腳來花樓幹什麼?吃吃喝喝聽小曲嗎?那還不如去酒樓
很遺憾,蘇雷的意思就是這個。趕走了千方百計往他身上貼的女人,牢牢扣住殷如行,渾身散發著“我不爽”的氣息。
看著房裡的氣氛要僵住。一個女子“撲哧”一聲笑出來,嬌聲道:“客官不喜動手腳,奴家唱些曲兒給客官聽如何?”
其他的姑娘們也回過了神,原來這位俊美的公子喜好的不是她們這一口。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橫豎來了就要消費。唱小曲陪酒一樣拿賞錢。再者其餘的人又不是這樣,手都伸到姐妹們衣服裡頭去了。不做這兩個的生意就做別人的唄。
便有空下來的女子嬌聲嚦嚦的拿著琵琶、月琴彈唱起來,小曲靡靡,聽得人熏熏欲醉。
蘇雷滿意了。雲驍騎的小夥子們鬱悶了,這軟綿綿膩歪歪唱的都是啥呀大夥兒刀槍都硬了,等著上真傢伙幹呢。聽曲兒,聽曲兒中解什麼飢?
李奉見狀嘆了口氣,開口道:“我和公子在這裡坐會兒。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王玖等人如蒙大赦,摟著看中的姑娘紛紛告辭。臨走丟給殷如行一個同情的眼神,好可憐,小雛兒今天開不成葷了。
人都走後。房裡只剩下三個姑娘,遠遠的坐在角落裡。一個彈琵琶、一個撥月琴、還有一個在軟綿綿的唱曲。
李奉端起酒杯:“公子,我敬你一杯。”
蘇雷面色現也緩和了下來,舉杯道:“我也敬你,大事總算告一段落。後面可以過幾年安生日子了。”
兩人乾杯完。殷如行充當倒酒小妹,給他們滿上。李奉看她忙來忙去,對蘇雷道:“公子,奉有一事相詢。”
“說。”蘇雷夾了一筷子菜放進殷如行的盤子裡。
李奉盯著他的動作,道:“我欲教行知內功,他說他不能學。不知公子可知此事。”
蘇雷手頓了頓,放下筷子:“是有這回事。她的體質和常人不同。需特殊功法才可。”
李奉恍然,轉頭對上殷如行:“原來是這樣。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今早你怎麼不說?”
殷如行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李奉凝視他一會兒:“你膽子太小了。既然不是見不得人的陰鷙,坦坦蕩蕩說出來又能如何?”
殷如行垂下頭。女扮男裝混軍營,當然是見不得人的事。
李奉又轉問蘇雷:“他的體質有何問題?”
蘇雷沉吟道:“先天經脈纖細,經不起內勁沖刷。你的內功太過霸道,她練不了。需找一溫補修融的心法才好。等回了祺城,我再想辦法。”
李奉沉默片刻:“也好。”
蘇雷繼續道:“她這樣不上不下,再待在軍中也不合適。回到祺城後我會帶她入府。”
李奉又是沉默,半晌後道:“你要如何安排他?”
蘇雷挑挑眉,看向殷如行:“行知,你想我怎麼安排你?”
殷如行覺得室內氣氛有些莫名微妙,道:“當然是學內功、學本事啊?”心裡則呸了一口。老孃又不是貨物,任憑你們安排來安排去的。
李奉緊繃著的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