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要再等到這樣的機會,天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
嗚嗚,他夢寐以求的香吻飛了!
“牧威?”天晴走了一段路,發現他沒跟來,隨即回頭喊道。
這回就暫且饒過你!
藍牧威又孩子氣地瞪了眼已成小黑點的鳥兒,這才追上前去。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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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請喝茶吧!”
天晴端著剛學會的道地青草茶,送到正在下棋的兩人身旁。
“抱歉,你先放旁邊好嗎?我等會兒再喝,我現在要專心痛宰敵人。”藍牧威抬頭對天晴倉促一笑,又將注意力轉回棋盤上。
“哈!哼,是誰痛宰誰還不知道呢!”歐敬湖撩起灰白的長鬍子,囂張地冷笑。
這些日子,藍牧威和天晴天天到歐敬湖家裡做苦工,男的劈柴挖土,女的除草種花,經過半個多月的努力,他總算肯給他們稍好一點的臉色看。
後來某一天,歐敬湖知道藍牧威很會下黑白棋,從此之後他成天找藍牧威挑戰棋藝。
“好。”天晴將青草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微笑著走到他們桌旁觀棋。
“這些棋子真的好漂亮!”她每看見一次,就忍不住讚美一次。
他們現在下的黑白棋,全是歐敬湖自己親手做的,他選用色澤暗沉的黑檀木和色澤較淡的楓木雕琢而成,每顆棋子都呈現扁圓狀,雖然沒有什麼圖樣,但因為不斷打光磨亮,所以粒粒都像珍珠一樣渾圓滑潤,觸感好棒。
“呵呵!只可惜你不會下棋,不然我就磨一副送你。”歐敬湖就是明知道她不會下棋,才故意這麼說。
“可是我會下呀!如果我這盤嬴了,你就磨一副棋送我怎樣?”藍牧威知道天晴喜歡,想盡辦法要幫她拗一副。
“問題是你贏得了嗎?”雖然輸過無數盤棋,歐敬湖還是不怎麼瞧得起這個年輕人的棋藝。
“那就試試看嘍。”藍牧威笑嘻嘻地下了一顆強棋。
“噢……”歐敬湖臉上浮現警覺之色,開始傷腦筋了。
十五分鐘後,頑強抵抗的歐敬湖還是不得不俯首稱臣,徹底認輸。
“你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他總算勉強稱讚藍牧威的棋藝。
“那麼依照約定,您該送我一副棋!”
“棋?什麼棋?剛才我可沒答應!”歐敬湖賴皮地翻臉不認賬。
“啊?!怎麼這樣?您賴皮!”藍牧威和紀天晴怎麼都沒想到,身為長輩的他居然賴賬!
“隨你們怎麼說,反正我沒答應。下了一下午的棋,我老人家累了,要進去睡覺了。”他真的拍拍屁股開溜了。
“歐老伯!”
他們在後頭懊惱地叫嚷,他卻只是敷衍地擺擺手,隨即溜進屋裡,把門關上睡大覺。
“歐老伯怎麼可以賴皮嘛!”天晴氣呼呼地跺腳。
自從知道歐敬湖不喜歡人家叫他歐老師之後,她也跟著藍牧威喊他歐老伯,果然歐敬湖對她的態度就好了很多。
“唉!他雖然年長我們二、三十歲,但卻比我們更像個孩子。”
“就是說嘛!”
然而即使再懊惱不平,人家已經溜進屋裡躲起來,他們又能奈人家何?
只能自己摸摸鼻子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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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