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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道:“我倒是覺得這是培養紀律性和基本戰鬥力的手段。”看了一眼滿臉差異的葉扶蘇,張晨紅著臉小聲解釋到:“我這是瞎琢磨的。”葉扶蘇點了點頭,對著張晨做了個瞭解的表情。

說實話,越是和張晨接觸的久了,越是覺得張晨有著一種常人沒有的思維方式和理解能力。或者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大智若愚吧。

安康是在大年初三一早被副政委領回的獨立團。哭的兩個眼睛腫桃似的,回到團裡就被送到了團部一間單獨的房子裡。正在訓練的兵們很多都看到了他,各種議論一直沒有停止。警通連連長和安康的班長也被叫到了團部。這幾天,最倒黴的就是他們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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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 除夕風波(4)

吃過晚飯,所有的新兵和他們的正副連長、指導員都被叫到了團部大會議室。剛剛坐定,就看到劉愛國、張建軍帶著各營的營長、教導員陰沉著臉從外面走了近來,後面跟著的是兩個眼睛直愣愣的安康。

看到安康,新兵們都明白過來了,批鬥會,毫無疑問這是批鬥會!這次安康死定了。不過活該,誰讓你當逃兵的呢。絕大部分的新兵都這樣想,相互間小聲地交頭接耳交換著自己的看法。

葉扶蘇沒有參與其中。他現在對副連長王其文發生了興趣。根據葉扶蘇的觀察,王其文從進來後就表現的特別興奮。坐在那裡不停地東瞧西看,屁股扭來扭去,臉上帶著莫名其妙的笑意。

對於王其文,葉扶蘇沒有什麼太多的接觸。給人的感覺王其文對連裡的工作並不是很上心,很多應該副連長來乾的工作都是杜為國在幹。一連指導員去軍區幹訓班學習去了,至少還有三個月才能回來,連裡的工作也就都落在了杜為國一個人的肩上。

聽剛剛混熟的連部文書說,王其文當副連長都已經快4年了。原本今年有希望提起來當連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團裡下來的命令直接任命剛從軍校畢業不到兩年的一排長杜為國接任了連長。王其文的岳父是軍區政治部門的一個什麼副主任,所以王其文有事沒事總是往軍區跑,平時私下裡不時地發洩一下不滿,後悔當初聽了老丈人的指點,到這個獨立團來鍍金。對於這號人,葉扶蘇一向是嗤之以鼻的。靠著“嫁”了好老婆,什麼玩意呀。所以平常葉扶蘇對這個副連長一直敬鬼神而遠之。

“同志們,今天叫大家來開這個會,我想下面的同志可能有不少的猜測。”張建軍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接著說道:“前幾天發生了新兵逃跑事件。這件事的性質和團裡對此的態度我想大家都聽過,在這裡我就不重複了。今天叫大家來,主要是想聽聽大家的看法,尤其是新兵同志的看法。大家有什麼說什麼,說對了,對安康同志是個幫助;說的不完善,自己也正好可以透過這個事情加強自己的認識。我先代表團領導表個態,第一是不會因為大家說的看法找你們的麻煩;第二安康還是我們的同志,希望大家是在幫助同志的立場上談自己的看法。下面看看誰來發言?”

沉默了好一會,安康的班長才開始了第一個發言。有人帶頭,接下來就好辦了。說了足足一個小時,雖說沒有什麼謾罵和侮辱,但是發言中的譏諷與不屑任誰聽了都夠喝一壺的。不過,也有一些新兵發言時提出了是否安康受到老兵刁難的問題。葉扶蘇一直沒有發言,他總是想聽聽安康自己怎麼說。

偷眼觀看,安康低著頭牙關緊咬,眼睛死死地盯住地面,指關節因為雙拳過分用力攥緊而顯得有些發白。隨著眾人的發言,安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濃重。

“我看讓安康同志自己說說他是為什麼不辭而別的吧。”劉愛國皺著眉頭插了一句,霎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安康的身上。

“我沒什麼說的,我就是個逃兵!”安康的聲音嘶啞的像是一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