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倒是真不知道該拿她如何了,如今她肯服軟,自然無有不從的,“你說,親親的話,爺心都肯掏給你,有什麼求不得的。”
畫壁不理此人不正經的摸樣,只道:“奴家到底是良人,求爺莫拿那些粉頭的做派捉弄奴家。若依得,奴家跟你,若不依,你自去尋那些粉頭去。”
楚瑾瑜呵呵一笑,捏了捏她鼻樑:“就你正經,這裡頭花花樂事,爺平日還不樂意伺候別人呢,行行行,不弄就不弄,爺只進你那花壺裡頭快活,好不好?”
畫壁對那淫話只做未聽,又道:“還一件,奴家是清白身子跟了爺,從來也未和旁人瓜葛,爺別再牽扯旁人,這一件,你依我不依?”
畫壁想躲,只生生忍住,一雙眼仔細看著楚瑾瑜,男人笑道:“這般瞧著爺,是不信爺呢,還是想爺了?”
楚瑾瑜瞧這小娘們被自己逗弄的臉皮子微紅,別有一番情趣摸樣,心裡那團被壓下去的燥火便又生了出來,早忘了身上不適,勾著一條腿上床,在畫壁身邊躺了,一隻手從被子底下探進去,熟門熟路撩開只一件薄薄褻衣的布條,勾開了汗巾子,探到那處他朝思暮想的蜜穴,想手裡頭密密一片下的軟肉,便覺身下剛硬,聲音染了情慾:“好人兒我的親親,爺什麼都答應你,你拿什麼謝爺呢?”
畫壁臉皮子緋紅,有心躲開,被人壓得死死的,私密之處被人弄著,十分的不舒坦,只又不敢反抗,怕眼前人又變了主意,只好軟軟得求道:“奴家還病著呢,怕過了病氣給你不好。”
楚瑾瑜手下快活,嗤笑了聲:“我的兒,生了回病,倒知道跟爺玩心眼了。”
那手指在下頭褻玩:“你放心,爺身子壯實著,過不得,再說,若真過了也好,爺正心疼親親這病呢。”
畫壁想阻止,哪裡製得住來了興致的虎狼,眼見他索性掀開被子鑽進來,三下五除二剝了自己身下乾淨,把她側翻了過去背對著自己,捧起一條腿便要進來,不由道:“剛不是說你胃疼?還是吃些東西吧。”
楚瑾瑜道:“爺這不是就來吃了,親親下頭最是美味,得治百病。”話音剛落,便順著縫隙一下子頂了進來,把個剛厥過去的畫壁疼的差點又閉過氣去,臉色頓時白了。
楚瑾瑜瞧不見,卻知道她必然是疼的,自己那物天賦異稟,久經歷練的粉頭都要疼上一疼,不說這不過承歡一兩次的雌兒,只不過畫壁那一處實在是個絕妙的,弄了幾回依舊緊緻若處子,又實在是勾得他每一次都急吼吼若毛頭小子一般。
進了來只覺得那處被包裹的嚴實,仿若千百張小嘴兒吸的舒坦,本想著憐香惜玉的忍上一忍,待她適應一番,卻到底忍不住:“親親……忍一忍,這事……只多做幾回……嗯,便得趣了,好人兒,爺可想死這滋味了。”
便大力抽動起來,側躺著又覺得不得勁,一把掀開棉被來把她褪了一半的褲腿扒了扔一旁,架著她兩條白生生小腿在肩膀上便壓下來,溫軟溼滑的令他淫心蕩漾,一邊肉兒親親的哄,下頭卻一陣緊過一陣的用力。
他倆這裡弄上,外間腳步聲輕輕響起,到隔間處又退了出去,外頭送了胡太醫回來的延平瞧著神神秘秘臉色退出來的老子娘,不由道:“娘,怎麼?”
崔家的做了個噤聲的,示意一旁小廝都隨自己下去,一邊吩咐灶頭上把今日熬煮了幾回的粥再溫著,藥湯也都放在藥罐子裡頭隔著熱水溫著,又趕緊吩咐燒水,幾個小廝都是伶俐的,便知道里頭公子爺這是快活上了。
一時半會只怕找不到他們頭上,紛紛嬉笑著自己下去尋個自在處歇下,只留著崔家的親自在廊下聽候吩咐。
聽裡頭動靜一陣大過一陣,隻手合十道了聲佛,只盼著主子爺同畫壁這之後鴛鴦和睦,莫再生出什麼閒話來。
畫壁被他弄得半死,到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