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這就是一對狗男女,他們是搞破鞋的,本來就該被掛……牌子,批……斗的,我打他們也是應該的,是為了,對,是為了人民楚害蟲的” “大隊長,這村裡的傳言你肯定也聽到了吧,黃嬸子還在這裡呢,對,你問問黃嬸子,看看這對狗男女是不是從一個房間裡出來的” 黃婆子一直聽的入神,這會兒被點名了怕自己的賠償沒了,就連忙開口。 “對啊,大隊長,這對狗男女都是從我們家裡的屋裡跑出來的,我可是看的真真兒的,我進去的時候徐知青的衣服都沒有穿好呢,哎喲喂,那雪白的大屁股哦,真不愧是城裡來的” 她這一開口就有把事情往其他地方扯的意思,大隊長一聽就皺眉,呵斥一聲, “行了,還在外面呢,你這是在說什麼?” 黃嬸子被吼了,心裡也不高興,可是也不敢大聲在說什麼,就是小聲嘟囔著, “明明就是雪白雪白的嘛,他們自己做的出來,還怕人說了?” …… …… 唐柚在外面聽的十分可樂,在聽到黃嬸子徐謙皓的時候,耳朵上突然多了一份溫熱的感覺,她愣了愣,轉頭就看到了顧焰神色認真的盯著她,唇線緊繃著,漆黑的瞳孔裡有著莫名的醋意。 她眨了眨眼睛,衝著他展顏一笑,小聲道, “大醋精” 顧焰雖然捂住了她的耳朵,可是他的聽力敏銳,被她這麼一說,耳朵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有些窘迫的偏了偏頭。 唐柚雖然還想再調戲一下他,然而這時候她更想看戲,就抬手把他的手扯了下來,抓著他的手在自己面前攤開。 顧焰一愣,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 唐柚就在他的注視下,理所當然的在他掌心放了一把瓜子,然後繼續轉頭興致勃勃的看戲。 顧焰看著她那發光的眼睛,無奈的勾了勾唇,然後任勞任怨的繼續給她剝瓜子。 雖然被顧焰這麼打岔了一下,可是這個連續劇的劇情一點兒也沒有錯過。 …… …… 大隊長被喬念初哭的腦仁兒疼,又聽到黃婆子這氣死人的話,不覺額頭的青筋直跳。 氣沉丹田的大吼了一聲,“別哭了,哭什麼哭?一天哭的跟死了人一樣,晦氣不晦氣?” 這話雖然是在說喬念初,可是還是有些人不自覺看向了沈文茵,畢竟喬念初是出了事才哭,這個沈文茵確實真的隨時隨地都在哭。 沈文茵被看的不自在,然而也沒有多說什麼,微微的低頭躲開了眾人的視線。 大隊長這麼一發怒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這會兒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哭了。 大隊長頭疼的看了看又躺在地上的徐謙皓,覺得真是晦氣,這人怎麼這麼能惹事,比一個女知青還能惹事,去年被打了,今年又被打了,這人就不能老實一些嗎? 他一個大隊長,都快成了斷案的判官了。 他先跟喬念初說,“喬知青,二根子雖然這做法不對,但是他說的話那是不錯的,你喝點徐知青這就是在搞破鞋,是在耍流氓,而且你們還在別人的家裡做這樣的事,這是要被掛牌子的,你們這樣就是我想為你們做主也沒有辦法的,你也別說什麼去找領導了,就是去了我們也不怕,這都是有證人在的,我不信領導會幫你一個作風不正的人” 喬念初被大隊長這麼一說,那是真的有些慌了,剛剛她都想著破罐子破摔了,那也是因為自己沒有什麼理智了,可是現在理智回來了,她是真的不想被送到公社去了。 她臉色一白,哆嗦著嘴唇開口,“大隊長,你不能這樣,這樣你們大隊裡也會沒有名聲的,以後誰提起你們大隊都會唾棄的,大隊長,你不能把我們送到公社去” 二根子一看大隊長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頓時就跟小人得志一樣的抬起了下巴,冷笑道, “你們這種搞破鞋的人,還有什麼名聲,你們也不是我們大隊裡的人,都是城裡來的知青,就是你們沒有了名聲,也跟我們沒關係,我呸,臭破鞋,趕緊把勞資的錢還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還有你,二根子” 大隊長突然開口打斷了二根子的話,厲聲道, “你又不是什麼執法人員,他們家就是有錯現在還沒有定罪,誰讓你動手的?你現在把人打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