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睡覺一般裸著^_^
阿衡咳,那從今天開始,學著穿睡衣= =。
十二點前,還算老實,因為沒睡沉,過了零點,好傢伙,不得了了,明明是半個殘疾人,腿還敢那麼囂張,一齊壓在阿衡身上,被順便踢個七零八落。
阿衡無語,輕動作幫他放下,不出三秒,又蹺了上來。
重複了無數次,憤怒了,起床,把兩床被全壓言希身上。然後,開臺燈,寫論文。
凌晨,兩點半,言希被尿憋醒了。睡前,牛奶喝太多,新鮮牛乳,沒有巧克力味兒,言希鬱悶得死去活來,卻在阿衡眼神的強大壓迫下一口不剩。
他起床,才發現檯燈亮著,阿衡手撐著下巴,歪著頸,睡著了。
言希揉揉眼,用手扶著左腿,挪到了書桌前。
他推了推阿衡,阿衡歪倒在書桌上,長髮鋪散,嘴微微張著。
言希笑了,怎麼睡成這副樣子。
他的腿腳無法負重阿衡的體重,抱起阿衡,大概是健康的言希才能完成的事。
言希又挪了一把凳子,坐在了阿衡身旁,微笑著,拿起畫筆。
阿衡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大的言希的臉。言希趴在桌子上,口水氾濫。
戳,戳,喂,醒醒。
言希把頭縮了縮,唇角浮起笑意,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阿衡紅臉,哎喲哎喲,真可愛。
轉身,出去接水洗漱。
胖胖的房東太太在院子裡帶著伊蘇做早操,看到阿衡,嘴先張成o型,然後哈哈大笑。
Wenny,是你想的嗎,幹得好!
Wenny,中文字母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