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受傷了。”意思是她是大家的寶貝,所以受眾星拱月的待遇接受關懷的呵寵。而如草芥的他只好自生自滅,皮粗肉厚的人不用太多關心,即使他傷重得爬不起來。
“她還好吧?有沒有問出是誰傷了她?”段立霆一副要找人拚命似地欲起身,顧不得身上有傷。
結果慕雲一根手指就讓他乖乖的趴下。
“人要懂得安份,你若是不輕舉妄動做了傻事,這會兒你就可以旁聽了。”他的份量還不夠發問。
嘖!風流一世卻不知收斂,摘花摘過了牆成了卒子,也不想想他的輝煌紀錄有多驚人,誰敢把女兒交到一個處處留情的男人手中。
揍他一頓算是便宜了他,人都快癱了還想逞英雄,叫人好想再扁他幾下,看他敢不敢再張狂。
“以多欺少不公平,我要上訴。”他有氣無力的抗議著,聲弱地讓人幾乎聽不見。
“你說什麼?”他輕輕地彈了他發紅鼻頭一下,像在警告他禍從口出的嚴重性。
嘟嚷的段立霆受制於人,呻吟的呼痛。“你們有替我請醫生吧?”
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成了地府的枉死鬼。
“何必浪費那個錢,我來代勞即可。”袖子一挽,慕雲煞有其事的扮起醫生。
“不──”他嚇得跳起來,但因太痛了呈現半曲的模樣。
有看過拔罐的人都知道滿布淤青的身體有多可怕,赤著上半身的他起碼有五、六十個大小不一的淤青,一隻大大的鞋印覆在背上依稀可見編號。
三十七寸半。
外表看起來是非常嚴重,但大家下手還是有分寸,不會真的要他的命,僅是“教訓”、“教訓”而已,因此他的五臟六腑仍安全地待在原位並未搬家,得內傷的機率等於零。
段家和慕家的交情好得可以追溯到三代以前,世代交好不曾起爭端,宛如同宗的一家人不分彼此,將對方的孩子當成親生子看待,只差沒打掉相連的牆共同居住,好得令人眼紅。
可是隻要一提及兩家人共同守護的寶貝,那就沒有人情義理可講,每個人都忘了理智長什麼樣。
“能讓你說不嗎?千萬別跟我客氣呀!守望相肋是街坊鄰居的義務,我會溫柔的對待你。”倒出一碗公氣味難聞的藥酒,慕雲邪惡的勾唇一笑。
能為段家老二服務是他的榮幸。
不,他肯定會讓他脫一層皮。“不……不用了,我這點小傷不需要勞動慕老大的貴手,我躺兩天就好了。”
真讓他動手還有命活嗎?踹得他腰挺不起的兇手就是他,要是以後不能給槿兒幸福美滿的生活,他會是第一個罪人。
“不行,不行,我怎麼忍心見你苟延殘喘的偷生呢!助你一臂之力是我應該做的事。”祝他早日登上極樂世界省得害人。
像連華企業的美人兒居然被他嚇得面無血色,眼神呆滯的走出去,喃喃自語的說:好可怕,好可怕……可見他的殺傷力有多強,無人可擋。
絕不是他們優雅的“搔癢”嚇跑了她,他們是高尚的人家擁有高尚的品格,所以掐只小蟲子是為了助其羽化成仙,並非少心少肝的要嚇人。
“慕老大,你手下留情,啊!疼……疼呀!你別碰……”一張迷惑眾生的傻臉驟地一皺,扭曲成一團隔夜的酸菜。
呵……這項偉大的工作做起來多有成就感,非他莫屬。“忍一忍,淤血不揉散你會更難受。”
敢碰慕家的寶貝,他死一千次猶不足惜,小小的疼痛不過是小意思,沒有過人的忍耐力怎能當人上人呢?磨練要趁早。
何況他居然讓大家疼寵的小公主落淚,此罪更是不可饒恕,不整治整治難消奪妹之恨。
“我……唔!你確定不是……加重我的傷。”悶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