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段立霆懷疑自己的身體是否禁得起二次折磨。
難說,如果那張臉讓他看了刺眼。“你不相信我還能相信誰?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
老二的份就由他代勞,免得他由馬來西亞回來埋怨未善盡兄長之職。
慕雲的臉上浮現惡魔式的笑容,沾滿藥酒的十指如剪刀手愛德華般殘忍,專挑人體最軟弱的痛點施壓,反而跳過看來災情慘重的部位。
被迫趴在床上的段立霆慘叫連連的接受酷刑,悔不當初不及早作好準備,如今落得任人屠宰的下場。
他不要當白老鼠了成不成?滿身的藥水味都快令人窒息了,他不確定能不能撐過慘無人道的拆騰,他敢用老媽的人頭髮誓,慕老大的賊笑絕對是幸災樂禍,而且以身為劊子手為榮。
眼皮漸漸沉重,痛得無力反抗的段立霆有片刻的離魂,咬牙硬撐的不讓自己暈過去叫人看笑話,怎麼也要嬴得未來大舅子的尊敬。
但是他真的快沒氣了,渾身的知覺豈是一個痛字能形容,他覺得骨連著皮真是奇蹟,居然還活著。
仁慈的老天呀!快派個善良的仙子來解救他,他還不能死,他要當面向槿兒說一句“我愛你”,否則他會死得不甘。
好愛她呀!長長久久的一輩子將與她渡過,他好想擁她入懷訴說愛語,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槿兒──愛……愛你……槿……吾愛……愛……妹妹……”
浮沉的低喃著,段立霆毫無意識的喚著心愛女子的名字,任由疼痛感攫走他的知覺,昏昏沉沉的不知背上的力道忽然減輕了許多,像在愛撫。
隱約中聽見男男女女的交談聲,似乎在起某種爭執。
但他管不了也沒力氣管,只覺得天籟一般的美聲是他的救星,神似他心愛的小槿兒。
槿兒,槿兒,他的寶貝,他的愛……
“聽聽,人都快掛了還惦著風花雪月,我看趁他沒反應前先一刀了結他。”遺害萬年精留不得。
“說得也是,這麼卑鄙的風流種留他何用,不如讓我閹了他。”以解心頭大限。
偷跑的賊應該給予制裁,他手腳不乾淨。
“寒哥哥,軒哥哥,你們能不能小聲點,好吵。”非手刃親人不成嗎?
一聽慕少槿的維護,以保護者自居的騎士二人組段立寒、段立軒立刻噤聲,討好的朝她一笑,暗地裡趁她沒注意時“欺負”垂死之人。
反正躺著的人沒意見,他們何必跟他客套,自己人不用太生疏,大家要“相親相愛”,一家人才能和和樂樂祝他早日超生。
“唉!女生外嚮,我們辛辛苦苦拉拔你長大,用盡心思把你養得白白胖胖,你居然識人不清的為外人求情。”說得痛心的慕雲假意拭淚。
“大哥,你少作戲了,別以為我沒瞧見你踢了他幾腳。”差點踢斷霆哥哥的骨頭,她會記下的。
一筆債。
他訕笑的搓搓鼻子。“嘿嘿!我踢得很輕,不然他哪有命活。”
“怎麼,你的意思是非要他死給你看才叫大快人心嗎?”怒眸一瞪的慕少槿不高興他出手太重。
是有一點啦!沒想到他的心腸這麼惡毒。“別發火嘛!妹妹,大哥看了可會難過。”
外人的重要性怎能及得上親大哥,姓段的風流鬼不配得到她。
“我看你樂得很,揚起的嘴角夠掛一艘遠洋漁船。”腥得像偷吃魚的貓洋洋得意。
“有嗎?”慕雲要努力壓下不聽話的自滿上吾怒不露於外。
段家兩兄弟有志一同地點頭,因為他太假了。
不過在慕老大親近的微笑下,兩人行動一致的後退了兩步,找個離門最近的位置以防悲劇發生。
二對一不見得會輸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