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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翹的臀部流連了一瞬,轉而一躍而起。

那是錯覺吧,白墨怎麼可能會摸她臀部,一定是不小心,天仙眼皮跳了跳。

她覺得她師父不靠譜,這樣是個什麼鬼姿勢,那肩膀硌得她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特別像她睡著後被捅的感覺,掙扎起來。

“別動。”白墨額角汗水落下,極力隱忍地道,他已經盡力把肩上的人當成一個麻袋來抵禦那邀人品嚐的香氣的誘惑,大手拍了拍那在他肩上還不老實的人臀部。

天仙僵住了,難受也要忍,總覺得不忍會很危險。

白墨俊雅的面容有些扭曲,額角青筋暴起,他卻不願她看到他這副模樣,這個姿勢是最好的,遺憾地收回拍了幾巴掌的手,它與想象中一般富有彈性,又極為柔軟。

風聲轉瞬即逝,白墨扛著肩頭的人從寬大的落地窗飛入房中,將肩上的人扔在柔軟的黑色大床上。

天仙被摔了個猝不及防,她從床上麻溜地坐起身來。

落地窗很大,藉著窗外的皎潔月光,天仙能看到白墨臉色很不好看,雖然他現在是逆光的。

“師父,你很熱?我應該沒那麼重吧!”天仙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白墨滿頭大汗,她真的有有那麼重嗎?

白墨漆黑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緊盯著床上的少女,充滿侵略性,如同草原上鎖定獵物的獵鷹,天仙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底下黑色的床單。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補更的,願君笑納

☆、第35章雙修

白墨眼中糾結的神色閃過,腦中仿若經過天人交戰,閉上眼扭過頭去,“你去洗個澡,把身上的味道洗一洗,好好休息。”

黑色的身影飛快地奪門而出,有些落荒而逃。

從床上爬下來,腳下觸感柔軟仿若踏在雲端,脫掉腳上的鞋子,藉著月光在屋內摸索到開關開啟。

室內一片明亮,空間極大,以簡潔的黑白兩色冷硬的風格裝修,黑色的大床上鋪著絲綢般柔滑的床單,地板紙上鋪著純白的長絨地毯。

將門反鎖上,經過驚心動魄的一下午,她確實應該洗澡冷靜一下。

衛生間以同樣的黑白色調裝修,低調而奢華,比她們宿舍都寬,裡面竟然還有一個寬大的浴池,熱氣氤氳,天仙下了結論,白墨一定是土豪,畢竟能在帝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市區內擁有這麼大的房子。

瞥了一眼浴池,天仙選擇了最不起眼的淋浴,卻沒找到洗髮膏與沐浴露,頓時了悟,白墨洗頭洗澡從來不用那兩樣東西,表情有些微妙。

草草用熱水衝了一下,感覺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她從來沒覺得如此舒服過,仿若沐浴在溫暖的春風中。

突然,天仙臉上安逸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面色怪異。

白墨讓她洗澡把身上的味道衝一下,還有那落荒而逃的動作,天仙以手扶額,天知道她身上哪來的堪比烈性春、藥的香味,聞到香味的人都想上她。

白墨,只教了她搬磚和拍磚的師父,他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天仙直接關了水,沒心思再繼續洗下去,得趕快解決她身上像□□一樣的香味,除了太劍子、血劍子、白墨外,誰知道什麼時候又有人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要是一個個都像太劍子和血劍子一樣神經病加禽獸,她找誰哭節操去。

天仙抹了把臉,想起腦中那掉節操的功法就咬牙切齒,究竟是哪個人才創造了那麼不要臉的功法。

少女青澀而赤、裸的身軀上水滴滑落,黑色的長髮服帖地黏在背上,白皙的臉上泛起微粉,額間七瓣桃花越發豔麗,宛若一條出水的美人魚。

眼角瞥到浴池邊掛在木架之上單薄且寬大的白色長袍和柔軟、乾燥的布巾,天仙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拿過布巾將頭髮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