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去精神病院!要死自己挖坑!”
清淵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頓,舌尖將白皙鎖骨之上的血珠舔盡,漆黑的眸底浮現一抹愧疚,後聽聞天仙后一句話,放輕了力道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想捅你。”
“你是狗嗎?”天仙的聲音很冷。
“別拒絕我好嗎?我不想你拒絕我!”原先冷若冰雪,清若流泉的聲音此時染上了□□的低沉與沙啞,還帶著些說不出的祈求。
“你怎麼不去死!”天仙怒極反笑,就準他禽獸,還不准她拒絕了。
耳旁破空聲傳來,一道白影“嗖”的一聲從側面飛來直抹清淵的脖子。
清淵傾身後退一步,天仙失去了壓制的力道,從樹上滑下,雙腳還未落地,白影直衝她腳底飛去,將其一託,飛往一個黑袍男子身邊。
“師父。”天仙絕對好似激動地喊出這兩個字的,他在晚來一步貞操可能真的不保了。
白墨黑色的寬袖上白梅點點,臂彎將懷中的少女一攬,白色玉劍自動飛回到他手中。
留戀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晦暗,白墨臉上一派隱忍,將天仙推離開,“你離遠點。”
“白墨,你敢搶我劍鞘,那就去死吧!”清淵腳下瞬間冰封,空氣與時間都陷入凝滯。
“太劍子,你被開除了!”白墨如畫的臉上陰雲密佈。
“你當我稀罕,我可不是那幾個草包,需要藉助妖界與人界的空間通道,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沒有資格約束我!”清淵墨色的長髮無風自動,神色冷傲,眸間竟是睥睨天下之色。
黑色的陰風陣陣朝白墨湧來,白墨提劍衝入其中,兩人錯身相交之際,清淵手底一枚黑劍凝結成形。
兩人一觸即分,清淵白衣獵獵立於半空之中,黑色的陰風瞬間消失,寒冰消散落葉與花草樹木皆化為齏粉,唯有一柄孔雀藍的花傘安然無恙。
清淵皺著眉頭,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少女,“等我!”斬裂空間裂縫匆忙離去。
孔雀藍花傘從地面憑空升起飛至她身前,天仙神色不明地接過花傘,她看到清淵離去時身周縈繞著泛紅的黑氣。
白墨盯著兀自低著頭的少女呼吸有些急促,難耐地開口道:“你身上塗了什麼,那麼香!”
天仙聽到這句話,神色大變,她竟然忘了她身上有吸引色狼的香味,睡著時好不容易想了個辦法隱藏起來,沒想到醒過來又出來了,還吸引了太劍子那個禽獸。
“不要這麼勾引男人。”白墨的眼中的侵略性越來越濃,嚥了咽口水,突然意識到什麼,偏過頭去,嗓音乾澀地道。
“我身上沒塗東西。”天仙反駁道,這話確實是實話,“我沒用過香水,今天一下午我和林戛、彭坤在一起,他們都沒聞到,就你和太劍子聞到了香味。”
白墨陷入沉思,他不認為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對他有用,就連林戛變態地想捉弄他專門為他研製的強效春、藥,他都能壓下那種感覺,如今卻是恨不得不管不顧化身禽獸,心癢難耐。
“師父,剛才你都看到了。”天仙慘白著臉尷尬地道,低著頭呢喃了一句,“我沒有勾引他,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視野內一隻大手按在她的肩之上,手指在鎖骨之上摩挲,天仙瞬間生起些不妙的心思,但是那隻大手的主人好像意識到如此有些不妥,知停留了一會,轉而替她拉了拉被扯開的領口。
“抱歉。”白墨的聲音有些低沉,“我來晚了,以後不會了。”
天仙乍然聽到他的道歉愣了一下,卻也清楚這事怨不得別人,“這不關你的事,我應該感謝你才對,是你及時趕到救了我。”
白墨臉上沒有笑容,脫下身上的黑色外袍裹在天仙身上,將人像麻袋一般扛在肩頭,大手在那圓潤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