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本太子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救。”
“一切皆有可能。我問你,假如有一天,你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埋伏,然後被一個陌生的美女救了,人家還為了救你而受傷,你打算怎麼辦?”
“有恩報恩就是了。”他是習武之人,奉行的是恩仇必償。
俞宛秋追問:“若人家要你以身相許呢。”
趙佑熙笑道:“哪有那樣厚顏的女子。”
有人不依不饒:“要是有呢?”wωw奇Qìsuu書còm網
趙佑熙把小妻子抱到懷裡說:“你放心,恩是恩,情是情,我分得清的。我要是那麼隨便就動心,現在不知道有多少妃子了。”
俞宛秋低下頭;“我也是看了吳大美人的舉動,才想到了這種可能。”
“別瞎想,我有你就足夠了。”
俞宛秋問起正事:“吳家人關在天牢裡,父皇有沒有說打算怎麼辦?”
“沒有,暫時應該是不會殺的。吾國新立,對朝臣尚處在籠絡階段,只要不犯下大錯,一般都會赦免。”
“我知道,父皇推行仁政嘛,凡事從寬,而不是從嚴。”
“是的,再說還要顧及到太后。不過吳礪和吳硯不可能沒有處罰,估計會貶官吧。”
“這樣就行了,即使要拔除吳家勢力,也要做得不露痕跡,不然太后豈肯幹休。”
“你放心,吳家人終有一天會從朝堂和後宮消失的。”
說到這裡,俞宛秋開心地笑道:“她們馬上就會從東宮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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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婚事瑣記(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婚事瑣記(一)
從八月十五到八月二十五。江對岸居然整整十天沒動靜,免戰牌一直掛著。
這邊軍營的氣氛卻比以前更緊張了,因為大夥兒都心知肚明,休整之後,必是激戰。
趙佑熙經常半夜還在江上巡練,俞宛秋也沒閒著,每天早上吃過飯就出營了。現在她名下除了原來的店鋪外,又增加了一間濟慈院,三家成衣坊,前些天兩軍交戰,就有一批傷員是濟慈院收治的,現在還有十幾個重傷的住在裡面養著。
看過傷員出來,走在爬滿常春藤的迴廊裡,昨天才從外地趕回的戚長生稟道:“少夫人,聽薛掌櫃說,常伯的風溼病又犯了,這回比前更嚴重,已經不能走路。”
俞宛秋吃了一驚:“我不是從南都請了個專治風溼的名家去給他針灸過?聽說好了很多的。”
戚長生回道:“當時是好轉了,但前兩個月又開始惡化。”
俞宛秋抬頭看了看天色說:“今兒還早,我們就去一趟蘇城吧,你派個人回水師營跟太子殿下說一聲。”
戚長生轉頭跟一個手下交代了幾句。馬車便朝蘇城而去,戚長生和周長齡一左一右坐在車轅上護駕。
俞宛秋推開車門問:“小牛,我是說常管事,這些日子總跟你一起東奔西走,你覺得他怎麼樣?”
戚長生讚道:“很好,至誠寬厚,待人接物一團和氣,是塊做生意的料子,說實話,屬下不如他,每次談生意都是以他為主,屬下只是當個陪客。”
俞宛秋笑著說:“忠厚、和氣是優點,但做生意太老實了也不行,像上次去祁陽收田租,若要小牛去,一百年也收不回,還得你出馬才行。”
戚長生不好意思地撓著頭:“屬下從無影營出身,從小打打殺殺,慣於恐嚇威脅,叫人懼怕而已。”
俞宛秋道:“做生意嘛,就要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才能把人鎮住。我一直沒問過你,跟了我之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