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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悄的沒有行人路過,便擼起袖子躍躍欲試要爬上去。

男旦抿嘴角,忍俊不禁,看著耿祁庸走到一邊助跑、上跳,攀著牆嘿啾嘿啾往上爬,眼看著上半身上去了,手上勁頭用盡要掉下去。。。。。。

男旦在他撒手的瞬間過去摟住他的腰撈起來,讓他騎在牆上便鬆手退開,見耿祁庸心有餘悸,手腳並用緊緊巴著,小心翼翼往底下俯視,不過兩米多的距離居高臨下的處境讓他聯想起墜車時失重揪心的感覺,眼前不由自主的晃眼、重影,嗚嗚海拔太高地面太低他不敢跳。

男旦目不轉睛地凝視耿祁庸,眉眼柔和,難得看他這樣孤立無援只能祈求著攀附自己,緊緊抓著自己,明亮的眼睛裡只有自己的倒影,以前他圍繞著這個人打轉卻鮮少有這樣的機會,不,是根本不會有。

“你快把我弄下去,趁著人少去轉一圈。”耿祁庸斜睨著男旦無言勝過說風涼話的表現,覺得有點兒委屈,“不然扣工資。”

他一顆心在腳踩著實地才穩穩回到胸腔,臉上裝著面無表情雄赳赳地準備檢視這棟建築,窗戶的規格賊小,繞到正門走進去,寬敞方正的大廳,左右兩邊都有廂房,地面鋪著薄薄的灰塵,一走動皮鞋拖沓地面的聲音產生空蕩蕩的迴音。

廂房的門關著並未上鎖,耿祁庸開啟一看,左邊的廂房堆疊著桌子凳子,滿滿堆砌了一個房間,而右邊一開門,“哐當——”“丁零當啷——”響成一片。

“有人來了。”男旦感覺到屋內有生氣並且突然往這裡靠近,閃身往耿祁庸身上撲去,兩手張開環在他腰後,將他整個人摟在懷裡,懷裡的人不安份地動彈著,他放在耿祁庸腰線尾部的手輕輕拍打安撫,遠處的生氣已臨近且停在門口不動。

“沒人。”

“剛剛不是好大的聲音嗎,仔細點出了漏子誰都扛不起。”

“你也忒小心了。”

“等等,這門怎麼開啟了?”

耿祁庸臉貼著男旦的胸口,耳朵裡聽見有些許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閒扯,然後有人走進來。

“真的沒人,這裡半點人氣都沒有,說不定是老鼠在這裡作窩。”

“老鼠?我在這裡活了一輩子沒見過祠堂裡有老鼠蟑螂。”

來人勾起好奇心,“怎麼?”

耿祁庸更是好奇心弄得心癢難耐,豎起耳朵細細聆聽,省的漏聽了隻字片語,那男聲難掩得意,徐徐解釋:“咱們耿家先祖遷徙過來的時候這房子就建在這裡,青磚綠瓦建的格外氣派、莊重,別提有多少人看著眼饞想霸佔著當自家宅邸,最後是族裡有頭有臉的祖爺爺一家奪得頭魁。”

“一大家子帶著奴僕興高采烈地打掃佈置,很快就擺了熱熱鬧鬧的喬遷宴正式定居。誰知道當天晚上下人房就有不同尋常的動靜,你道怎麼回事?下人們都說聽見有女人嚶嚶嚶嚶哭地哀哀怨怨,主家派了心腹調查,最後說是樹山裡有夜梟夜夜鳴叫,並非是有女人哭訴,要是再有人亂傳怪力亂神,就嚴懲不貸全家綁了打發出去。”

“這事按理來說就結案了,沒成想晚上的哭訴越來越哀怨悽婉,聲聲悲切,每天晚上從一樓到二樓嗚嗚不停,下人們每日裡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不出半個月當家宗婦吊死在二進花廳裡,從這以後陸陸續續死了不少人,死的人有主家的貴人,有奴僕下人,男男女女大人小孩都有,祖爺爺家死的差不多絕戶,這才有外面來了個不知名的道士,說這屋子不能住人。”

“這屋子本身就是祠堂,後來冤死人化身厲鬼盤旋索命,原先住在這的村民為了活命封了祠堂舉村遷徙,後來你們耿姓的村民搬遷過來又開啟了祠堂還當做宅邸住人,活人的生氣將惡鬼啟用叫她衝出封印啦。”

“後來呢”

“我哪裡知道,反正耿姓的人照舊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