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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小堆菸嘴,“小年不是說她突然跑了,說不定沒死,有你這樣當母親的人嗎,字字句句詛咒她死。”

柳母紅腫著雙眼,臉上有著斑駁淚痕,她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尖利著聲音反罵回去:“我添亂?姓柳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齷蹉打算,你就想讓我女兒死了讓你的私生子繼承家產!我告訴你門縫都沒有!柳家生是我女兒的,她死了我要整個柳家陪葬!”

柳父被當著眾人下面子,難堪地扔下菸頭上前拉住老婆,推著她上車,“你心情不好我不計較,別出來丟人現眼,上去。”

“我不!!”柳母突然爆發尖利的叫聲,站在年偉彥身後躊躇著想上前的耿祁庸只覺得刺耳的聲音快要刺破耳膜,捂著耳朵本能地退後幾步遠離噪音。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啊,你跟我結婚不就是指望著我家大業大能少奮鬥幾年,要不是娶了我你能平步青雲,可是你沒良心啊你娶我的時候小三都大著肚子了,我懷孕的時候你一天到晚不著家不就是去看那個賤人。”

啪!

柳母捂著被打木的臉,面容尚且姣好的臉上淌著淚珠,她突然扭頭盯著錢鑫,妙目裡淬毒般的狠毒投射而出,幾步竄過去抓住錢鑫的短髮,伸手撓臉,嘴裡聲嘶力竭地喊著:

“怎麼死的不是你!憑什麼不是你死!你這個害人精!掃把星!你不得好死,害我女兒的人全部不得好死!”

打架的和勸架的拉扯成一團,把錢鑫解救出來後,錢鑫灰敗的臉上掛出好幾道凌亂的血痕,左眼好像也被傷到痛得只能眯著左眼。

耿祁庸煩躁著扶額,餘光卻看見一個躡手躡腳的身影,凝神看卻見老叔眼神飄忽地離開,心裡一動,提腳跟上去。

老叔巔著腳走得飛快,耿祁庸跟著他左拐右拐突然轉過一個彎拐進小巷,耿祁庸緊跟過去就發現巷子裡光禿禿的不見人的蹤影。

耿祁庸小跑著到盡頭卻見盡頭是一條三米寬的池堤,河堤下用大塊的鵝卵石修了天然階梯,水是緩緩流動的活水,清澈見底,可見水草隨水舞動。

耿祁庸突然就覺得不該好奇心太過,打三頭身的年紀就被他老子耳提面命,遇到奇怪的、招人的東西不要跟著走,要知道好奇心殺死貓,貓有九命都得死更何況他只有一條命。

男旦突然像小炮彈一樣突然掉到原路返回的耿祁庸面前,拉著他的手問他:“你去哪了我一閃身的時候就找不著你。”說著細細打量耿祁庸身上,“咦,你那寶貝手串呢?”

耿祁庸抬起手看,左手上戴著的硨磲手串居然不見了。

那手串是他頭一次被邪晦東西害了後奶奶留給他的,據說是海底老硨磲,祥瑞辟邪,他戴上身後就沒摘下過,往後沒少接著遇到妖魔鬼怪卻也都逢凶化吉了。

耿祁庸想想他之前還數著珠串,肯定是半道上掉了!他掉頭就往回走,一找就找到河堤之前的巷子裡,男旦停在那裡狐疑地看著。

“男旦,你幹嘛呢,快幫我找。”

“你看這個。”

耿祁庸扭頭看,牆壁上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掙扎著要逃脫出來,屢屢被黑色的絲狀東西拉回去,那人影一直在掙動,發現自己被人發現後受驚般消失。

第11章 定魂珠

耿祁庸狐疑著回眸,牆壁上映著有個模糊不清的影子舉手提足掙扎著要從石頭砌成的圍牆中逃脫出來,屢屢被黑色粘稠的絲狀東西扯回去,那人影左突右撞發現自己引人注目後受驚兔子般往裡蜷縮,繼而煙消雲散。

“有問題!”耿祁庸眉毛一豎,那人影雖然模糊了點依稀能辨認出和柳詩意有幾分神似。

這堵圍牆看著比旁邊的都要老舊,耿祁庸有一米八的海拔,站在圍牆底下得踮起腳尖伸長手才湊到頂端,他左看看右瞧瞧,周邊靜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