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後一起動,他緊抓著床柱,半伏在床上,哼哼哈哈的叫。
情緒高漲之時,我在他身體某處兇猛的一撞,然後抱緊他,就滯在裡面不動了。
太上皇高亢的尖叫了起來,身體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樣,裹著我不停的哆嗦,口裡似悲似喜,念念叨叨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失控的把他摟得更緊。
他抖著更厲害了,身體緊得幾乎把我折斷。
“就這樣,別,別……別放開我!”
他回頭哀求,雙目含淚,嬌柔入骨。
“我不會放開你的!”我心一動,入得更深。
他的聲音一窒,整個人都繃緊,裹著我,肌肉在那裡一跳一跳的。
接著,一股熱流,粘滿了我的手掌。
我愉悅的笑,把粘稠的手掌移到他的胸/前,火上加油的把玩著那兩顆挺立的紅豆:“你覺得尚銘怎麼樣?可能立為皇太弟麼?”
“尚……銘……?”遲疑了片刻後,他才糊塗的回問。
“對,尚銘!”
“他……啊……他,怎麼了?”
“可立為皇太弟……嗎?”我挑眉一笑,最後一字,我猛的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啊……當……哼哼……當然可立……啊……”他語不成調,很快就又消聲在我的動作裡,除了呻/吟尖叫,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那夜的太上皇很撩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把我抓得心癢。
我在太上皇床上放縱了一夜,直到小全張稟告說,程致遠在御書房等了半個時辰了,我才意猶未盡的起來。
出門前,太上皇同我說。
“杜仲勳該殺還是該留,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太上皇的聲音很淡,說這話的時候,是坐在帳簾裡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等尚銘登基了,你能陪我到處走走嗎?”我問他。
他似乎動了動,片刻後,才回答我:“你去那裡,我就去那裡!”
依然是很淡的聲音,卻帶著笑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
我低頭笑,果然,他是喜歡的。
…… ……
杜仲勳罷朝了,帶著他的心腹武將一起。
大勝歸來,朝堂之下的武將卻少了一半,別說程致遠這個左相氣得跳腳,連我這個皇帝,面子都很掛不住。我派太監去請,得來的訊息是大將軍抱恙,關門避客。
我案臺上彈劾杜仲勳大不敬摺子,疊起來比杜仲勳還高。。
他現在這樣做,等於是把他目無君長的名聲坐實了。
杜仲勳和他的心腹武將,這恙一抱就是一個月。
晉國平而未定,不時有小暴亂髮生,朝堂上能外派出徵的將領都派出去了,剩下的不是年事已高就是掛著頭銜經看不就經用的權貴弟子。
聖旨一道接著一道的發下去,又一道接著一道的被擋在杜府的大紅木門前。
此等種種,自然讓他進一步成為了眾矢之的。
朝臣請求治杜仲勳罪的摺子,氾濫成災,已經到了不能不管的境地。
我斷了杜仲勳的俸祿,降了他的爵位,已示君威。
但這些對杜仲勳毫無影響。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這樣又過了半月。
晉國餘孽蓄兵起事,前方戰事吃緊,頻頻有急報傳回。
朝中已無人可派,但杜仲勳卻依然不動如山。
我終於按捺不住了,半夜帶著小全張私訪杜府。
這是我第二次來杜府,上一次是他新宅入火的時候,那時整個杜府熱鬧非凡,而這一次,杜府卻靜悄悄的連個蚊子飛過都能聽到。
小全張記恨著上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