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辯,只好以毒攻毒,不客氣地說:“你還不是見過一面就和人家親上了!”
他想要說什麼,卻被我的話堵上了嘴,一臉氣憤,只好說:“我只碰花名在外的,從來不沾良家婦女,而且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我聽著有些刺耳,不滿地說:“那我算什麼?”
他蠻不講理地說:“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碰你半根手指頭。”
軒朗又問起了我和炎曈兩次見面的細節,我努力回想,全都告訴了他。他皺著眉頭思索著。過了一會兒,他不客氣地讓我以後不許理炎曈,也不許想他。我著急上學,只能點頭答應,心裡卻想起他剛和我在一起沒兩天就和別的女生接吻的事情,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因為睡了午覺,下午的時候,我的頭腦變得靈活起來,數學課上的幾道題都做了出來。馬俊峰出完題之後,便走下來看我們怎麼解答,來到我身邊之後,他便站住不動了,等我做完之後,他點了點頭,一貫嚴肅冷酷的臉上有了一絲暖意,像是冰雪初融。
在馬俊峰的指導下,我已經越來越喜歡數學了。掌握瞭解題思路之後,我再看一道道數學題已經不再是令人望而卻步的高山,反而有些像我喜歡的運動,透過一番艱難跋涉之後,翻過一座看似難以逾越的山頭便豁然開朗,然後,不知不覺就到達了終點。做數學題就像是給大腦吃了一個冰激凌。
課間的時候,我因為中午休息得很充足,一堂數學課下來並沒有覺得十分累,於是我喝了幾口玫瑰花茶,繼續攻克起了今天的數學作業。第三節體育課,張莉讓我們班自由活動,我懶得在外面瘋跑,又躲回了教室做數學題。一方面是因為我最近痴迷於數學,好像一個孩子剛剛得到了一件新的寶貝,另一方面,我也想把功課在學校裡完成,這樣下學以後就有更多的時間和軒朗在一起了。回家以後,我也可以悠閒地看我喜歡的小說或者打理植物。
快到下課的時候,我遇上了一個難題,百思不得其解,心裡又十分熬煎,想要立刻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於是,等到下課鈴一響,我拿著題走到了馬俊峰的辦公室。我還記得的上個星期我第一次主動向馬俊峰提問題的時候,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驚喜,可能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自己精心打理、百般呵護之下,終於讓一盆將死的植物起死回生了一般。我唯一能報答馬俊峰的,也就是讓他看到我一天天的成長。
走到辦公室門口,我剛想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馬老師,我們家孩子學習成績那麼好,以前都是坐第三排的,可是您一來就給他放到那麼後面,他現在根本看不見黑板,也聽不見老師講課,這次成績一下子掉了十來名,我們做家長的著急啊,眼看孩子就要考大學了,他一輩子的前途可是捏在您手裡哪!”
原來是一位因為座位問題而找馬俊峰麻煩的學生家長。馬俊峰正式成了我們班的班主任後,重新安排了座位,完全按照個頭排序,而不是之前李旭紅的按照成績排名來安排座位。就因為如此,馬俊峰就得罪了一大批原本坐在教室最前排的“好學生”的家長。這又來了一位來找麻煩的家長,我不由自主地替馬俊峰捏了一把汗,繼續聽了下去。
“還沒有考試,您怎麼知道王悅的成績下降了十來名呢?”馬俊峰儘量耐心地問道。
“上個禮拜的您不是做過一個數學小測驗嗎?我跟數學課代表要了成績單,自己排出了名次。”這位家長自鳴得意地說,“以前那位李老師教課水準吧好像只是一般,可是每次考試都要公佈學生名次。”
“這不是什麼考試,是我出的一份高一數學卷子,想要摸一下他們的底子,王悅數學成績一貫不錯,但是基礎打得不夠紮實,有些好高騖遠了。”馬俊峰認真地說。
這位家長愣了一愣,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