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繩子,對那顆牙說:“你主人不要你了,所以你只能跟著我了。”
“這是我的牙?”他滿臉詫異。
“自己打架掉了牙都不知道?”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那天晚上掉的嗎?”
我點了點頭。
他啼笑皆非:“你留著他幹嘛?小傻瓜!”
我把牙戴進了脖子裡:“這是我的護身符。”
他不再說話了,摟著我的手臂也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好吧,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了。”
我們都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在秋日午後清冽的空氣中互相擁抱著。
作者有話要說:
☆、炎曈
接下來的幾天中午,我和軒朗有時候在學校餐廳吃飯,有時候去外面的素食館,後來我們索性去軒朗家一起做飯吃。從小,因為媽媽懶得做飯,我的中午都是在學校裡度過的,不是練琴就是看書,從未享受過午覺。自從每天中午到軒朗家以後,我就愛上了午睡。我和他一起躺在沙發床上,裹著毯子,聽著音樂或者看著DVD,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有一天中午,軒朗沒有開啟DVD,直接把我抱到了床上,吻著我。我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地回應著他,又不知不覺又意識模糊起來。習慣了午睡的我一到中午就變成了瞌睡蟲。
“喂,你來我家,就只是睡覺嗎?”他咬著我的耳朵說。
我輕輕地叫了聲疼,一轉身就要睡著,他又把我抱了回去,親吻著我的臉。我發出一陣抗議的聲音,他停止了動作,朦朦朧朧中我看見他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我,那雙好看的眼睛充滿了誘惑力,可是我實在太困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快到上學的時間,我準時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就看見軒朗一旁喝著蘇打水看著我。我想要起來,可是卻渾身無力,骨頭似乎都睡酥了。他湊過來,一隻手摟著我的腰,把我抱到了他身上。
“露露,你睡覺的樣子真誘人。”他又把我平躺放在床上,一隻手撐在我的臉旁,俯身來吻我。
我掙扎不起來,只好任他索取。過了一會兒,他啞著嗓子對我說:“下午別去上學了。”
我搖了搖頭,他又要來吻我,我趕緊從他身旁鑽了出來。
“下午有數學課,不能逃學!”我一本正經地說。
軒朗嗤笑了一聲,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你們的數學老師是馬俊峰?”
我點了點頭。
軒朗皺起了眉頭:“他有沒有欺負你?”
我吃了一驚:“沒有,他為什麼要欺負我?”
軒朗看著我:“你不知道嗎?馬俊峰是那小子的哥哥。”
“誰?”我更加迷糊了。
“炎曈。”軒朗冷冰冰地說。
“我又不認識他。”我想也不想地說。
“你不認識他?”軒朗懷疑地問,“那他為什麼敢親你?”他雙手抱胸,一副不悅的樣子。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除了軒朗根本沒有人親過我,只有……只有那個瘦弱的俊秀男生想要吻我,被我躲開了。
“是他?原來他叫炎曈。他是馬老師的弟弟?可是,為什麼班裡同學都不知道呢?而且,我很少在學校裡面碰見他?”我既吃驚又疑惑地問。
“馬炎曈不是我們學校的。”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還想問軒朗些什麼,可是我的思緒被他打斷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軒朗單刀直入地問。
“不認識,不過就見過兩次面。”我趕緊解釋。
“見過兩次面?”軒朗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見過兩次面他就敢親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