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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真開門?

項拓再忍不住,怒道:“陳敬龍,你究竟想做什麼?若真當放人出城,開了這先例,便還會有軍兵要求離去,一發不可收拾你……你是不是自己沒了鬥志,想要降敵,所以先用士卒鋪路?”

陳敬龍仍不理他;見城門不開,又冷冷喝道:“我軍令已下,違令者斬速速開城”

項拓大急,正欲喝罵;賀騰冷道:“陳將軍悍勇粗豪,但當真動用頭腦時,確有頭腦可用;項副將,你雖也悍勇,卻全沒頭腦,真是個地道的粗貨”項拓一愣,怒道:“賀騰,你怎幫他說話?莫非你也有降敵之意麼?”賀騰冷道:“我不是有降敵之意,只不過我有些頭腦,知道陳將軍勇不懼死、一心為國,更不可能曲膝降敵;他如此作為,定有深意,所以我幫他說話,支援於他”頂拓聞聽此言,仔細想想,以陳敬龍的性情,確是不可能畏死投降;情知自己錯怪了他,只得強忍焦躁,不再言語。

他二人爭論這工夫,歐陽莫邪早奔下城頭,指揮守城軍兵將城門開啟。

那幾十名欲降軍士見城門當真開了,又是驚喜,又是詫異;慢慢聚攏一處,遲疑片刻,試探著慢慢往城門走去。

陳敬龍望著那幾十名軍士,反手指向城門外,長聲嘆道:“四營副將及三百親兵,為護全軍,捨生取義,真英雄也如此慷慨男兒,可感天地,敬龍不敢不敬他們拼死守此城門,一腔熱血,便灑在這門外;望你們出城時,小心行走,莫要踐踏了這些英雄之血,汙辱了他們忠勇之魂”

此言一出,那幾十名軍兵齊齊低頭,羞慚無地。近半已停下腳步,躊躇不前。那些未要降敵之軍士,則齊齊凝視門外,無不動容。

陳敬龍又指向那些衣裳襤褸的百姓,嘆道:“暗族人視我軒轅族人如若草芥,淪於其手,則難逃如此下場;你們此去,受侮辱欺凌時,切須忍耐,萬萬不可不忿抗拒;須知,異族鐵蹄之下,便絕容不得你挺胸做人,此為萬古不變之正理;既然願意丟去脊樑,卑躬屈膝以求生,便要屈膝到底,別再妄想將丟掉的脊樑找回來,免得舔過人家腳趾,仍不得生,卻是何苦?”

這一番話再說出來,欲降軍兵盡皆停步,轉身掃視眾百姓的悽苦情況,無不怵然心驚。眾不降軍兵,目光亦在百姓身上,大半面現決然之色。

(昨天沒更,是因為飛花身體不適,實在沒能堅持寫完一節;愧對朋友們,求原諒這段時間,飛花身體很不好,寫的非常艱難;無論速度還是質量,都有所下降,請朋友們諒解;我會努力調整,爭取早些恢復。謝謝朋友們的支援與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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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五節、軍民齊心

三百六十五節、軍民齊心

眾軍兵耳聽陳敬龍之語、眼望百姓悽慘情狀,無不心驚。躊躇片刻,忽有一名欲降軍士嘶聲哭道:“與其受那無盡的折辱蹂躪,倒還不如死個痛快……死就死吧;我……我豁出去了……”哭叫著,又奔回隊伍,到原來位置站定。

有人改變主意,眾欲降軍兵受其感染,更加猶豫不定。稍一靜默,又有一人掩面哭道:“我們副將是好樣的,我那三百同袍是好樣的我若走出此門,從他們鮮血上踏過,去投降敵軍,那……那還能算是人麼?……嗚嗚……我不能去……我不能去……”大哭聲中,跌跌撞撞往原本隊伍走去。

再聽此人言語,眾欲降軍兵更是羞慚無地;大半不再遲疑,紛紛迴歸本隊。片刻工夫,欲降軍兵已只剩下十幾名帶傷者,相互攙扶,呆立在那裡。

城牆角下一名躺臥在地的重傷老兵奮力揚聲,叫道:“好端端的軒轅族人,落到暗族人手裡,尚要凍死餓死、被欺辱殺死,咱們帶傷之人落於敵手,難道還妄想活命麼?左右是死,何苦不死的有骨氣一些?”

那十幾名傷者聽這老兵勸說,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