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少說幾句。」
方愈都看得不落忍了,推了推喬安,然後又對李稷說:「就讓她留下吧,否則還得多幾個人才能按住你,她是大夫,總是要知道你的情況的。」
喬安翻了個白眼。
李稷這一受傷可好,立刻就成弱勢群體了,看他這可憐樣兒,不知道的還當是她怎麼欺負人呢。
李稷怕喬安再說什麼,輕顫著手解開系帶,雪白的中衣滑落,露出青年肌理白皙流暢的脊背
他瘦了不少,但是底子在那裡,薄薄的肌理都是咬著骨頭長的,清瘦下來,也不是瘦得脫了形的那種,反而越發有了病弱風流的風度。
喬安目光下移,定在他胸口,從那裡到肩膀,半邊身子都被卷著厚厚的紗布,紗布中心被血浸濕,紅得發黑。
喬安遞過來一把剪子,方愈把紗布剪開,然後小心地把破損血汙的紗布摘下來。
紗布與皮肉分離時,發出輕微黏膩的撕裂聲,喬安聽著都疼,李稷卻面色不變,只是唇色愈發的白。
紗布剪下來,露出他心口一塊殷紅的血口。
那口子不大,卻極深,都過了這麼些日子,似乎隱約還能看見裡面破損的血肉和森白骨骼的輪廓。
方愈看了看,卻鬆了口氣:「恢復得不錯。」
這樣都算是恢復得不錯,喬安抿了抿唇,那當時得是怎麼危險的慘象。
大概看著無恙,方愈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小玉瓶,一開啟,一股刺鼻的酒氣往外冒。
喬安眼皮一跳,下一秒,方愈扯了塊兒布條,李稷平靜地接過來,嫻熟地咬住,方愈看著他,不忍說了一句:「忍著點。」就輕輕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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