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要低。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道:“你幹嘛衝出去自虐?大冬天的用雪洗澡很舒服嗎?真是瘋子!”
念香的臉又紅了,低聲道:“關……關你什麼事!我喜歡!”
“你的怪癖還真多。”習玉小聲說著,把赤裸的腳放去火盆旁邊取暖,幸好,沒有凍壞,面板又恢復了平常的顏色,她動了動雪白的腳趾,忽然發現念香盯著自己的腳看,有些發怔。她突然有些心慌,趕緊把腳縮回去。
“你看什麼看?不許看我的腳!”她有些心虛地說著,趕緊把腳放去被子裡藏好。念香嗤笑一聲,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緊張什麼?我上身都被你看光了也沒叫呢。”習玉的臉更紅了,本來不覺得什麼,被他這麼一說,反而有些不對勁。
她偷偷瞥了一眼他赤裸的上身,到底是練武的人,身上雖然沒有誇張的肌肉,卻很結實,胳膊上肌理分明,在火光下看起來分外誘人。好像還有隱約的腹肌,但習玉沒敢看下去,只抱著膝蓋靠在床上,兩個人都自覺非自覺地離對方遠一些。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你爹提出門的事?”習玉突然想起成真秀的吩咐,不由問道。 念香皺了皺眉頭,“什麼你爹我爹,他是你公公,以後也是你爹。別亂叫。”
習玉轉頭惡狠狠地瞪他,“死小子不許轉移話題!給我說!”
念香躺去床上,輕道:“今天或者明天,最近爹一直在忙英雄宴的事情,我不想太打擾他。不過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江湖上的人我認識的沒幾個,最多寫寫帖子而已。端木總管在忙著按賓客的身份高低排酒宴的位置,大家都在忙。所以我的事情,可以拖一拖。”
習玉點了點頭,“也對,我也想幫忙,不過好像完全沒有用武之地。唉,泉家就靠泉老爺一個人在撐,真辛苦。”
“煉紅也在幫忙,她以前在江湖上也很有名,十四歲就出來闖蕩,使了一手好鞭子,人稱靈蛇娘。她在幫端木總管排位置,也去廚房定製一些菜色,總之是個能幹的女人。爹娶了她,煩惱少了近大半。”
習玉動了動腳,好像還是有些冷,她把手放去被子裡,捂著腳,一邊說道:“可惜我不會任何武功,估計也不是學武的料。真羨慕你們練武的人,身體強健,見多識廣。”
念香忽然揭開被子,一把抓住她的兩個腳踝,習玉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他拉去床上,然後兩腳一熱,居然被他放去手裡緊緊抓住了!
“你……你做什麼?”習玉半撐在床上,滿臉漲紅,結巴地問著。念香白了她一眼,“給你捂腳,這都看不出來?誰讓你這個白痴光腳踩雪上?真是,要是真凍壞了,以後就沒法走路了!”
習玉覺得他手掌上的面板讓自己無法心安,雙腳上的神經忽然極度敏銳,好像有小小的電流流竄,她忽然覺得屋子裡有些悶熱,口乾舌燥,兩隻眼睛不知該往什麼地方看。第一次,第一次被人這麼親密的對待,她簡直不知所措。
“你的腳比你的臉都好看,你這人,全身上下大概都比臉好看。真是失敗。”念香抓著她的腳,放去眼前仔細看,只覺五趾圓潤可愛,無論腳心還是腳背,都是雪白一片,一點瑕疵也沒有。他不由有些心動,脫口而出一些莫明其妙的話。
習玉的臉更紅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胡說!”她想把腳抽回來,偏偏抽不動,她覺得自己的腳都快燒紅了。
念香見她難得露出害羞的模樣,不由怦然心動,輕道:“本來就是比臉好看,剛才我都看到了。”
習玉幾乎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一個勁顫抖,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念香慢悠悠地說道:“不過沒看真切,很想再看多一些……”他把她的腳輕輕抓起來,放去唇邊,彷彿著了魔一般,輕輕一吻。
習玉完全呆住了,她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