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沉,香雪欣打電話來恐嚇他,說要自殺,讓他去為她收屍,然後他去了,凌晨五點,就是在那一夜,香雪欣告訴了他,早在四年前,她就偷了他的精口子,為他生了一個江浩浩,糾結之時,他就接到了老媽打來的電話,說靜知肚子裡的孩子掉了,當時,他也很納悶,也不明白靜知明明在家裡睡著,為什麼會與莫川在一起?
那一夜,真的改變了好多事,知道了江浩浩的存在,他與靜知的孩子流掉了,從此後,那個流掉的孩子就一直橫隔在了他們之間,讓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就處在了冷戰中。
靜知別開臉,不想再與他深談下去,其實,孩子都已經不存在了,他們之間也已經離婚了,再說這麼些早就失去了意義。
“江蕭,也許,我們之間有緣無份吧!孩子走了,也把我所有的希望抹殺,我們兩個還是迴歸到原位最好。”
抬腕看了一下手錶,都已經下午四點了,她是出來收購的文物的,如今,文物收購的事情還沒影兒,她必須去辦公事了,她還想去看一看那個震驚世界的千年漢代女溼屍呢!這麼大半天了,恐怕樣子都變了,真是遺憾,被裴書穎與江蕭這樣一攪和,她想見識漢代女溼屍真正容貌的意願又這樣泡湯了。
瞟了一眼如石泥雕像的男人,那石化的表情就猶如一具男乾屍,如今再來後悔恐怕遲了吧!謀殺自己親生孩子這樣的事實很讓人不好受吧!
她抬腿沿著來時路而返,江蕭站在原地,看著前面那個纖瘦的身影漸行漸遠,就快消失在了自己視野的盡頭,他有一種感覺,如果她就這樣走出自己的生命,那麼,這一輩子,她都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身邊了。
孩子是因為香雪欣與他才流掉的,那天晚上,他回家的時候,她並沒有睡熟,在他剛走出家門,她就一直尾隨在後,所以,她才能躲在暗處窺視,才能看得見香雪欣吻他,親他,可是,當時他拒絕香雪欣了呀!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喪子之痛猶如附骨之蛆,他是兇手,是他謀殺了自己的親生骨肉,為什麼那天晚上,她要跟在他身後出去?為什麼香雪欣偏偏要在那天晚上打電話給他?當時,不過是一時心軟,卻讓自己失去了他與靜知之間最期待的孩子,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買。
望著那抹白色身影就快在他的視野裡變成小白圓點,江蕭提步追了上去,男人身高腿長,幾大步就追到了她的身邊,猿臂一伸,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狂野的吻就已經襲上了她的嫩唇,撬開了她的牙關,靈活的龍舌拼命地攪絆,象是狠不得將她攪碎。
五指捏握成拳,小小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到了他壯碩的胸膛上,那力道不痛也不癢。
“放……開我。”‘唔、唔’,“你這個流氓。”火熱的唇舌灼烈的溫度似要燙痛她的心,她一把推開他,狠命地用手背擦著自己的唇,好似他就是一個傳染病的帶菌者,也或者是瘟疫。
“不要臉。”蒼白的五官扭曲,憤怒地尖聲怒罵,她與他之間不是夫妻了,她們已經離婚了,他再沒權利這樣對她了。
看著她無數次用手背擦紅唇的動作,那粉嫩的唇瓣幾乎要被她擦破,血浸浸的,看起來十分嚇人。
可是,他也被她的動作刺傷,心頭因知道失去孩子的事實而湧起的內疚正在一點一滴地逝去。
“林靜知,你以為我會相信,才剛與我離婚,你就與莫川纏到了一起,人家老婆都找上門來了,你與莫川相好的新聞可在E市滿天飛舞,如果你忠於我們的婚姻,你就不會與莫川走的那麼近,更不會在那個晚上後,與他直接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是的,他還無法相信,他總覺得是靜知編出來欺騙他的,她想讓他痛苦,想讓他內疚,放她自由,而她好與莫川雙棲雙飛。
“我沒你那麼卑鄙,我不象你,還沒離婚,舊情人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