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就談到這裡,為了明天的行程小睡片刻。我睡得很熟,但覺似乎睡不好。
半睡半醒地躺在化鼠鋪的床上,腦中不斷浮出惡夢光景。到鹽屋虻鼠窩後,覺和我都感覺很不舒服。
但想出原因前,意識就逐漸沉入黑暗。
6
醒來一看,天色已有幾分明亮。我們的小屋是用木柱竹條當骨架,外披如獸皮般堅韌的布料,樣式比較像遊牧民族的蒙古包,天色亮起時會透進光線。
覺比我更早起來,正在打包行李。
「早啊。」我對他打招呼,但他只是點個頭說:「你可以馬上出發嗎?他們好像趁半夜偷偷摸摸的,已經準備好了。」
小屋外確實傳來大批化鼠來來去去的聲響。
「瞭解!」我很快從床上彈起來準備,但也只穿上防寒衣,綁好鞋帶,檢查揹包物品,花不到兩分鐘。
我們走出小屋,昨天的大雪不再,天空放晴,朝陽正從遙遠的東太平洋上升。附近有一隻化鼠正拿松樹枝插某種風乾的食物,呈白色,長一公尺以上,說是魚未免太大,仔細看才發現竟然是曬乾的蓑白。
我們不禁面面相覷。
「真不敢相信它們在吃蓑白。」
蓑白是神柄66町重祝的神聖生物,被化鼠拿來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