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在小杜身上閃動。
侯詠:我覺得她們兩個的狀態應該是相依為命,這是她們的基本狀態。花剛回來以後,外婆睡著了,把花嚇得感覺是死了似的,實際上是姥姥的一個玩笑,這樣的話,第三段開始姥姥的性格就能出來了,很輕鬆的感覺。外婆說,你下鄉這麼多年,你也不管我的死活了。這樣她們相依為命的點就出來了,一開場就把她們兩個關係的基調定了。說是祖孫好像姐妹一樣,一下就把家裡邊這種內部的這種感覺就開放起來了。然後她就談到回城的問題,緊接著就是她用冰在擦。然後她在做這個的時候,姥姥也可以出現,說你在幹什麼呀,她可以不用說很清楚,她就說,這是我留下來的辦法。
侯詠:為返城,用冰冰膝蓋,真的患上關節炎——為了節省篇幅,交代清楚,也許可以使用旁白,但是如果這裡一出旁白就牽扯到一個全篇風格統一的問題。前面不用旁白都能交代清楚,但在這裡恐怕就出現了一些問題需要再考慮。
張獻:真的得上關節炎用什麼方法來表現?其實表現她用冰這種方式以及後來得上關節炎的心態,用畫外音是最經濟的方式。而且畫外音其實是電影的一個很正常的表現手法,刻意的迴避它其實是有些自尋煩惱。
楊磊:而且書中和小說中很多意境的東西是主要寄託在文字上的,不是畫面中給的。如果捨棄掉這一塊就比較可惜。
侯詠:把小杜設計成跟花一塊下鄉回來。小杜留城的目的就是為了考大學。她留下來的目的是為了幫助小杜考大學。回到城裡來以後,兩個人約定說,我們的關係不要告訴外婆,因為外婆反對,這是一種設定。再一種設定就是跟外婆說,外婆反對。你看怎麼樣好一些?
張獻:從我們做戲的高潮來看,我覺得我們這個戲做成這個程度的話已經完整結成一體了。如果我們從這個高潮來看最終的結尾,再看前邊的話,我覺得我們找到了統一的東西。第三部分一開始兩個人就是一種愛情關係回來的,為了結婚。而最大的障礙就是外婆。外婆也許早已經表示出來叫她絕對不要談戀愛,更不要說別的了。要不就是外婆從來不知道有小杜這個人,她是帶著去見的。
關於影片的討論(10)
張獻:如果感情很好的話,為什麼要去破壞它,為什麼讓小杜去讀書?她應該不樂於讓小杜考大學。
侯詠:我覺得很自然,她在以愛為基礎的前提下,讓小杜去讀大學。比如現在很多戀愛關係的物件,如果一方提出要出國,他又有這樣的機會,雖然這一方感覺他一出去是凶多吉少,但還是很情願讓他去出國,甚至連辦簽證一些細節可能都要替他去辦。
張獻:我就處理過這樣一個故事,在北京圓明園女的拼命掙錢養活藝術家。
侯詠:所以說這種行為肯定是出自於一種愛。
侯詠:用一個小的不經意的動作,來表現花對小杜的愛。
陳嫋嫋:我曾經看見一個女孩為他男朋友洗頭,沒有對話,但是那個親密的感覺表現得非常明顯。
侯詠:花就是一個特別少年老成的那麼一個人。情節可以用不讓他抽菸,她很強的管著他,在這個過程當中小杜感受到了一種不自在,等到他在火車站離開的時候,花又去送他香菸,在這個之前由於拉肚子的原因,小杜跟她兩個人之間感情上出現一些危機。這個都是在小杜走之前。小說寫的三個人完全是按一個人寫的,沒有作性格化的區分。
侯詠:現在劇本中的小杜太實了。比如說排隊買書,我覺得可以讓花自己去,很早就排隊買書。她做這些的時候,好像挺踏實的,讓觀眾感覺,哎呀,花真是用心良苦。而且一步一步獨自地默默做一些實質上的事情,都是為了讓小杜考上大學。用心、用錢、用各式各樣的情感、各方面的東西來幫助小杜。這也是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