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就在下所知,每當武林遭到劇變時,總有一部分正義力量,未受破壞,雖有消長之別,也不似今日之局的黯淡,幾乎天下找不著任何人和任何門派,能和藍天義一戰。”
回目一顧江曉峰,接道:“你是否準備混入天道教中呢。”
江曉峰道:“晚輩已決心混入,但不知老前輩對此事看法如何?”
王修道:“除非我們退出這場紛爭,永遠息隱深出大澤中不再出現江湖,否則,藍天義決不會放過我們。”
江曉峰道:“如其亡命天涯,那就不如混入天道教中,一查內清了。”
王修微微一笑,突然改變了話題,道:“江少俠,似是用不著和在下一起奔波了。”
江曉峰道:“我想看看呼延叔叔,唉!這一分別,不知哪年哪月才能會面。”
王修搖搖頭道:“在下覺著,江世兄如若決心投入天道教中,最好是不用會見呼延嘯了,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江曉峰道:“那麼晚輩……”
王修接道:“君不語雖然未說明,但我想藍天義留他在此,必然會有一番用意,那墓地之外,有幾株高大的古柏,江世兄瞧到了麼?”
江曉峰道。‘瞧到了。“
王修道:“那很好,你再悄然的回到墓地,爬上那巨柏之上,找一處枝葉密茂的所在隱身,暗中也好監視那君不語的舉動。”
江曉峰微微一怔,道:“老前輩不信任他?”
王修道:“並非是不信任,我覺著你如多對他有一份瞭解,日後和他相處時,也可多一分準備。”
江曉峰心中暗道:“如若論智計謀略,比起君、王兩位,我實是相差太遠了。”
王修不聞江曉峰迴答,淡然一笑,接道:“那君不語,似乎是具有著多方面的才能,而且其智力之高,設計之密,在下亦有些自嘆弗如,似這樣一位人物,江湖上竟然是甚少人知,武林中也很少傳揚他的事蹟。”
江曉峰道:“正因如此,藍天義才對他甚少防備。”
王修道:“我只是覺著他太過深沉了,他設下的計謀,完全叫人無法拒絕,也無選擇餘地。”
江曉峰略一沉吟,道:“好!晚輩這就回去。”
王修沉聲說道:“小心一些,別讓君不語瞧到。”
江曉峰道:“老前輩也多保重。”
轉身重又行了回去。
他走的很小心,速度也慢,雙目卻神光炯炯的四下流顧。
原來,他已被王修說的大生警惕之心,覺著那君不語心機深沉難測,實在應該對他小心一些。
江曉峰小心翼翼的行近古柏,又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他深深的感覺到,在目下這等強敵追索,險象環生的境遭之中,自保之道,謹慎用智,似乎是重過武功。
他選擇了一處能夠看到那磚墓的方位,靜觀變化。
這時,天上的密雲轉淡,星光隱現,江曉峰目力過人,借一點閃爍星光,已可見那墓中情形,直到五更過後,才見君不語抱著一團東西行了出來。他不用看清楚,已知道那是個人,王燕子籃家鳳的未婚夫高文超。“
君不語很沉著,他回顧了一眼之後,放下了高文超。然後蹲下身子,把揭下的青磚一塊一塊放好,才抱起高文超快步而去,消失不見。
江曉峰望著君不語消失的去向,長長吁一口道,暗道:“此人行動沉著,充滿著自信,似是早已成竹在胸,如是追蹤於他,不但可能被藍天義的手下發覺,而且也可能破壞他的計劃,看來只有留在這古柏之上了。”
一天的時間雖不算長,但如要坐在株大柏樹上,靜靜的等上一天,而且身上既無干糧,又無飲用之水,這一日就覺著很漫長了,江曉峰極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