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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生活老師(上)

修持得諸密咒,但是卻無有下定力氣,修持“大手印”,故而現在有了時間,陸峰坐定修持“大手印”,順便看住了登朗外甥,將他“拴”在自己身邊,不教他出去。

止陸峰不吃,康次阿舅卻不敢真的餓了這登朗,他拿了碗,盛了放著沙蔥的奶白色羊肉湯,裡頭還有不少的饃,送了過去,腳伕們儘管不敢胡言亂語,但是他們敢不說話。

在這樣的商隊之中,頭人就是他們的“命”,頭人不說甚麼,誰也不敢說頭人的外甥是“不吉祥的厲詭”,但是不說,卻無可掩飾他們對於這個“死而復生”之人的恐懼。

陸峰也是在消除恐懼。

看到這個“厲詭”和“上師”坐在一起,他們心中便輕鬆了些許。

陸峰修持“大手印”,登朗數次想要言語說話,止一張嘴,便又閉上——應陸峰不想聽,所以他便說不出來,陸峰對於他是誰,並不緊要。

止須得他不要做自己的“生障魔”即可,這一趟路上,事有輕重緩急,很顯然,登朗的事情,不算是緊急,便是他真的和“由死轉生之輪”有關係,那應也是草原上的汗王們,面扎舉本寺的上師們苦惱的事情,和他陸峰這樣一個小小的僧人無有關係。

大家都應有自己的“大白傘蓋佛母”。

所以陸峰封鎖住了登朗的嘴巴,無要叫他給自己尋找煩惱,火星點點之下,看著這些喝多了,唱起來的腳伕和漢子,陸峰感覺到了生命的澎湃。

不過也僅是如此了,此處尚且還有“無盡白塔寺”周圍密法域的影子,還是有“巫教大領主”的影子。若是再往草原深處走,便無可能再有陸峰所熟悉的“巫教”的影子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僧侶們留下來的痕跡。

可能還有一些殘留下來的草原巫教的影子。

三年時間,陸峰還學過方言土語。

除了商隊和一些博學的大僧侶,其餘的人,可都無會說出一口誰人都通識的言語來,想要行走在密法域之中,須得學習不止一種言語,方言,這對於陸峰來說並不困難,真識上師著重言語草原上諸般勢力的時候,提起來過草原巫教。

止草原巫教,可無有陸峰所見密法域“巫教”那般的興盛。

這個草原巫教,已經遁入了草原的風中,和草原上的“自然”融為一體,不可避免的,大量的草原巫教被融入、吞併到了草原上的僧侶們之間。

根據真識上師所說,在一些汗王的部落之中,甚至在於一些章京的部落之中,也有一些“草原巫教”的存在,止不多,亦成不了氣候,故而陸峰此行,不須得關注草原巫教,亦不須得關注密法域的“巫教”,在“扎舉本寺”,他們捧不起顱器,敲不動法磬。

故而,登朗須得閉嘴,無管他是誰人的“後手”,是誰人的“化身”,他且須得消停一二,叫陸峰去完善草原上的第一步,就如此,第二日,一行人再度出發,陸峰一路之上便見得草原上是比密法域多了“勃勃生機”。

和“敕勒歌”之中所言一般。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極目遠眺之下,陸峰便知當年的朝廷供奉的“寶帳怙主”,他守護的淨土,為何是有那般模樣了,從此處看去,此處和“寶帳怙主”守護的佛教淨土,十分相似,遠眺過去,整個天穹就好似是一個弧形的蒙古包,包裹住了整個方形的“地毯”。

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世界”。

雖然無有遍地的黃金,可是這地上的草場,比黃金還要珍貴,在天的盡頭,黑色的山脈如一條死去的巨龍,橫亙在兩個世界之間,切割開了兩個世界。

深厚的草場之中,時不時有各色動物穿過,牧民們亦開始出現,不清楚是誰家的農奴,亦或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