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曜鋒是何人呢?”聽梓菊這麼說,我便知道,其實胤綦、梓菊,其實都是懷疑趙奕筠的。
我一想,便明白了:趙奕筠的父親大人,趙曜鋒,當時他是正一品的領侍衛內大臣,手握兵權,胤綦的太子之位,傳說中,就是靠他的扶持下,才登上的。胤綦若是要順利登上皇位,恐怕還得靠他的兵權支援。
所以,胤綦即使懷疑趙奕筠,是在栽贓嫁禍,迫於趙曜鋒的壓力,也只能順水推舟。最後,他只得把方淑怡作為了犧牲品,又叱責了杜鸝音,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追問道:“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方淑怡可有懷疑趙奕筠?”
梓菊道:“方承徽開始只是懷疑,並沒有證據。後來她卻發現了一個秘密。”
當年,方淑怡的胎兒保不住了,本想著胤綦可以為她做主,沒想到,最終卻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胤綦也沒為她出口怨氣,最後竟跟沒事一樣,就這麼過去了。
想到這,方淑怡心裡又是哀痛,又是不忿,可是,表面上卻裝得沒事人一樣,很是隱忍。
一日,方淑怡帶著痛恨杜鸝音的模樣,來到趙奕筠宮中拜訪。
趙奕筠到抹著眼淚,抽泣道:“妹妹真是可憐,看那杜良娣,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沒想到,竟這麼狠心。 我想到自己的腹中骨肉,就想到妹妹受的苦,真是天見可憐!”
這時,趙奕筠的貼身使女杏香,走了過來,道:“方承徽,請用茶。”方淑怡低頭淺笑,伸手接了,不想,流產之後手有些軟,加上茶水有些燙,方淑怡手一抖,那滾燙的茶水,竟倒了半杯到杏香手上。
杏香沒想到這麼一著,不禁尖叫了一聲!方淑怡聽了這聲尖叫,心裡一抖,這聲尖叫怎的這般耳熟?這個聲音,她聽了一次,這輩子就再也忘不掉了!
方淑怡驚慌地賠禮,道:“杏香姑娘,燙著沒有,你看我,真是太不小心了。”說著,拉了杏香的左手,輕輕地撫摸著。這手,甚是潤滑,上面已經被燙紅了一塊,仔細看看,虎口上,還有一個淺淺的紅印!
這手!這手!正是當日那個捏了她的嘴,要向她灌藥的那雙手!
這時,趙奕筠臉色變了,喝斥道:“杏香,做事怎麼這般的不小心,趕緊下去!”
方淑怡不動聲色,道:“原是臣妾不小心,不關杏香姑娘的事。”
聽到這兒,我問到:“那方淑怡之後,為何會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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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菊道:“一日,趙奕筠將方承徽抓了,說是方承徽在她的安胎藥中,下了紅花,要害她的胎兒,被當場捉住了。”
我有些不信,問道:“真的是她做的麼?”
梓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誰知道呢,也許是做了,也許是沒做,但是,被灌了辣椒水、夾了十指之後,誰還能說自己沒做呢?”
這麼說來,趙奕筠曾用了酷刑。這麼做,一來,可能是杏香一事,她知道方淑怡已經有所懷疑了;二來,她確實也怕方淑怡真的加害她的胎兒;三來,當時杜鸝音如日中天,她可能想殺雞儆猴。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來個斬草除根!
不過,我又想起方淑怡在玉春堂所說的話,她不斷地說道:臣妾知錯了,臣妾知錯了。她雖然瘋了,但說的話,恐怕還是有點淵源的。
難道,方淑怡真的曾經在趙奕筠的藥中,做了手腳?但是,事實到底是怎樣,誰還知道呢?涉及此事的人,要麼死了,要麼瘋了,即使找到真相,卻又能如何?
梓菊道:“趙奕筠於是將方承徽的臉,用刀刻花了,又將她的五指,活活地剁了下來!”
我顫抖地問道:“她怎麼不直接殺了她?”
梓菊冷笑一聲,道:“看到玉春堂中的銅鏡了麼?那些全是趙奕筠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