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討回來,我也懶得跟他討了,以後若是讓我見到他,打斷他的腿。”
“你是否因討要不成,一氣之下將其殺死?”
姜財主一聽他死了,臉都白了,忙問什麼時辰的事。
他連連道,與自己無關。
只有那麼幾兩銀子,怎會為此殺人,最終落了砍頭可是不划算。
沈家錢莊檢視一番,發覺此人確實借過銀子,上門討要一次,這還有兩日便要上門討要第二次,聽說人死了,緊張這銀子怎麼辦?
婦人山上山下一趟足以一個時辰。
兒子兒媳便是這個時辰被害。
能把時辰控制這麼好,若非婦人本人,便是長久觀察之人,他對婦人出門時辰很瞭解。
鳳川左思右想還是不對,倘若這個人真的想要殺人,婦人手無縛雞之力,為何要放過她?
她兒媳的死或因見相公被殺後自殺。
可為何她不舉報何人殺了相公。
如此思考,嫌疑最大的仍為那個婦人。
只有她才會讓兒子措不及防。
才會趁兒媳睡著做出自殺的假象。
“今兒你是否見到什麼人,或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
婦人戰戰兢兢,一大早出門,哪裡有什麼人啊,我一回來正看到這些了,我真的沒有遇到什麼人。
蕭木哼笑:怕是兇手正是你吧?
她慌張的解釋,自己真的沒有殺兒子和媳婦,他們是自己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怎麼會殺她們。
“如兒聽話懂事,經常幫我做農活,我喜歡還來不及,怎會殺她,她比我的兒子還親呢!”說過她再次痛苦。
碎碎念,蒼天無眼,留下她一個孤苦伶仃的老婆子做什麼,在這世上無依無靠,不如死了算了。
鳳川嘆氣,仔細的檢查屋子裡,看是否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地上的血跡有些奇怪,這個男人的身旁有幾滴血跡,無形狀,無規矩。
鳳川看著血跡,開始猜想,倘若婦人殺了兒子,那麼兒媳一定會被驚醒,她一定跑下來制止,身上不可能這麼幹淨,一絲血跡都沒有。
即便她未發覺,還在酣睡,那麼婦人走向她,若用手碰了她的身子,也一定會染上血跡,而她此刻乾乾淨淨,屋子裡也沒有換下的衣裳。
“或許兇手另有其人。”鳳川看著蕭木,倘若只是巧合,敢著婦人出門的時候前來行兇,那這個人為何帶兩把刀子?
倘若女子徇情,為何不死在夫君身旁?
種種問題,鳳川想的有些頭痛。
蕭木瞧著一旁的花生,剝的乾乾淨淨。
“這是?”
夫人哭喪,小兒愛吃花生,她都是剝好了送給她,有時候如兒也會幫著剝。
可憐天下父母心,鳳川看著婦人,倘若她不是兇手,也不可逃避責任,溺子如殺子,兒子的今日,她逃脫不了干係。
屋子一團糟,鳳川弄不清楚,不甘心。
這兇手到底為何人。
他究竟為何殺了二人,卻放過了婦人。
倏地一瞬,她恍惚問起老人是否有遠方親戚與其結怨的?
婦人思索片刻,搖頭。
“夫君早早去世,親戚便不走動,自己沒什麼親信,哪裡有什麼結怨之人?”(未完待續。)
133神秘兇手(二)
血滴的形狀……
如果一個人恨一個人,未必只動一刀。
為防止其反抗,一定會連續數刀相害之。
男死者傷口整齊,衣服上很多血跡。
他的左手攤開狀,右手半握。
“你看他的手像不像在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