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幾步遠似乎聽到了任永裕的心跳。
“鳳川,我喜歡你。”任永裕趁機拉過她的手,兩人站在那裡。
鳳川退後幾步,稍後上前,面露微笑,甜甜的看著他,一直以來,她心裡清楚,裕哥哥待自己不錯,沒事兒總惦記哄自個開心。
她點頭,但說自己不想就這麼嫁掉,還想再過個幾年。
“好,好,隨你!”任永裕樂開了花,沒時間顧慮其他。(未完待續。)
132神秘兇手(一)
衙門外,正聞有人擊鼓。
百姓圍觀,一五旬女子滿身是血,嚷兒子兒媳被人殺害,不知兇手何人。
蕭木帶著鳳川前往。
路上,蕭木覺察鳳川的面色不同。
“你最近有什麼喜事嗎?”他頭未轉,臉未動,只是用胳膊拐了鳳川一下。
鳳川支吾,說沒什麼。
到了婦人家中,兩死者一個平躺於桃木薄榻之上,一個斜著身子靠在櫃子上。
男子左胸口一刀,正中心臟位置。
女子手腕動脈被隔斷,失血過多而死。
蕭木一眼看出蹊蹺,兇手奇怪,殺人還要帶兩把刀子。
“老人家,你什麼時候發現屍體,之前您在做什麼?”
婦人面容失色,素色白衣被血染成了花白色。
手哆哆嗦嗦,腳不停的摩挲地面。
嗓音沙啞,唸叨,早上她出門,上山砍柴,回來做了飯,喊兩人吃,半晌沒人應聲,她只好推開門兒瞧瞧,這一推開門兒,她嚇壞了,趕忙過去瞧兒子,兒子沒了呼吸,緊接著她又去瞧兒媳,兒媳也沒了呼吸。
蕭木聽後仔細檢查屋子的每個角落。
鳳川在床榻附近仔細觀察。
女子的左手動脈被隔斷,流血不止。
可死者頭東腳西,兇手隔斷她的左手倒是麻煩,她看起來更像自殺。
她的床榻工整,並不凌亂。也沒有掙扎過的痕跡。
身上並無淤青,更無受傷的痕跡。
“你在看什麼?”蕭木跟著凝望。
鳳川指了指,“諾。這女子大概自殺,沒有任何反抗的痕跡,且左手在床榻裡側,哪裡會有這麼愚蠢的人一定要捨近求遠,割她的左手?”
蕭木認為,即便如此,那男子的死如何解釋?
兩人看著婦人。一個問題出現了,為何兒子要讓五旬的孃親上山砍柴?
他年紀輕輕,又是男兒。何來舒舒服服睡覺的理兒?
婦人看著他們,說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兒子從小體弱多病,身子不好。自個身子骨硬朗。能多做一些,便多做一些。
“你早上上山砍柴,是否遇到了什麼人,或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婦人並不緊張,只是反問一句,該不是懷疑自己吧。
“我們只是好奇,你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如此挨累。會不會由此心生積怨,才會報復。”
婦人連忙退了幾步。“話可不能如此說,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一個老婆子,雖然不懂經書,但知道,虎毒不食子這個理兒。”
她眼睛紅腫,聲音嘶啞,看樣子剛剛撕心裂肺哭過。
“你的兒子平日裡有什麼仇人嗎?”
婦人想了想,不得已說出難以啟齒的話。
兒子好賭,有些錢莊或許結實仇家。
他通常不說,只是有幾個找上門的,她認得。
一戶姓姜的財主派人來過。
沈家錢莊也派人來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蕭木立馬派人去兩處詢問嫌犯。
姜財主提起這,唾棄的搖頭,“算我倒了黴了,幾次三番,半塊兒銀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