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完全不能領悟淚點在何處。
常霄對我著急萬分,好像我病入膏肓快要死了:“呆子,你怎麼了?吃藥沒?你怎麼想不開開始看書了?你這麼勤奮,學霸知道麼?他知道你這麼勤奮,會不會想要打屎我們?打屎我們也就罷了,他會不會以為我們虐待你搞得你精神錯亂,而對我們鞭屍……”
我:“……”
這麼一長串話常霄連氣兒都不喘就噼裡啪啦扔出來,我聽著反應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上一句話的邏輯是怎麼和下一句勾搭上的——
最後我被他晃得腦殼痛,陰損地賞了他一記‘猴子摘桃’,成功的讓常霄去一邊弓成蝦米狀捂著他二大爺一邊嚎一邊跳腳。
而已經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確沒有走錯寢室的杜大壯瞅著我,默默的夾著雙腿距離我三米。
杜大壯清了清嗓子,才神色小心問我:“呆子,你是跟伊大神一起回來的?”
我斜眼看著杜大壯,滿臉寫著‘別跟我前面鋪墊打伏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杜大壯在我驚詫的目光中老臉紅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呆子,剛剛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而是我家那口子正纏著我,我騰不開手,等我空開手,呼叫就完了,呵呵呵呵,不知你可不可以……”
常霄這會兒蛋疼緩過來了,也齜牙咧嘴的湊上前道:“還有我,還有我,我接了只是一不小心摁錯了鍵,所以才結束通話了電話,呆子啊,你這人一向講義氣,不知你可不可以……”
我盯著這兩個對我擠眉弄眼,以為勞資應該知道他們可不可以後面是什麼玩意兒的貨,心頭很想跟他們說,勞資真的沒猜到你們可不可以後面藏了什麼汙又納了什麼垢。
千真萬確,童叟無欺。
這兩人見我從頭到尾都一直作沉默狀,兩人又是狐疑的對視一眼,然後杜大壯問:“呆子,你倒是吱一聲,願不願意啊?”
常霄也搭腔:“對啊,你這麼高冷,哥們兒我心裡看著��幕牛 �
沉默了半晌,我終於開腔鬼叫:“你們,說什麼,勞資一個字兒,都沒,聽明白。”
常霄:“……”
杜大壯:“……”
這兩人全是一副被我的聲音秒殺的崩潰樣,我淡定的扯了一團衛生紙塞上耳朵,果然——
十秒鐘後,常霄的尖吼幾乎掀翻天花板,他指著我一臉狂亂的道:“呆子,你特麼是不是叫床叫多了,嗓子怎麼——唔——”
一旁的杜大壯不等常霄吐槽完,就撲上去死死捂住常霄那張臭嘴,轉頭還對我道:“呆子,別聽這小子瞎扯!他一向嘴賤,說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你當他是在噴糞!”
而我完全不去理會他們其他的廢話,噌的一聲站起來,揪住常霄的衣領,盯著他陰森森齜牙道:“你特麼倒是把剛才話重複一遍,我保證我不打屎你。”
剛才我其實聽得不大清楚,主要是模糊中我彷彿領悟到阮學長那句‘使用過度‘的真義。
結果尼瑪我鬼叫完這一句,這兩人反而又是相視一眼,臉上淡淡神情又莫名的踩中‘有個秘密全天下人都知道,就勞資不知道的’尿點!
杜大壯突然一爪子把我揮開,然後拖著常霄也奪門而逃。
我站在門邊瞅著這兩人倒是沒有像關鉞一樣同手同腳,只是他們左腳絆右腳,甚至在拐彎要下樓梯時——
這兩人尼瑪的居然圓滾滾的滾了下去!
七八顆聽到動靜的腦袋從門裡探出左右亂看——
一時間,我:“……”
宋阿姨,我要換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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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注定是一個不同以往,各種熱鬧像花兒一樣競相綻放的七夕之夜!
在我死撐著埋頭作業,已經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