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漢紙能不能別那麼沒節操!
我從捲紙上撤了一米紙,然後上書奮鬥二字,綁在腦門上開始左右開弓一手翻書,一手做作業——
尼瑪的,勞資還不信,沒了學霸,勞資就磕不了藥,哦,不,做不完作業,再不濟,勞資瞎編亂造也是個不錯的能手。
至於老師,我負責寫作業,他們負責批改作業,我寫得不對,難不成他們還能宰了我?
其實我這會兒完全忽視了,老師們的確不能宰了我,但是他們能夠宰了我的平時分,那玩意可是要計入期末最終總成績的!
等我做完心理建設,才提筆寫下半個解答的解字,寢室門轟的一聲被推開——
我抬頭看去只見幹豇豆杜大壯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的扶著門,火燒屁股一般四下掃視,目光一落到我身上,就跟見了親爹時,正要說什麼,又砰的一聲——
喔尼瑪,勞資真的不能忍笑了!
常霄這會兒也牛喘吁吁,炮彈一般直射寢室,只不過他剎車失靈,收勢不住——呵呵,杜大壯直接被他一招鐵頭功給撞得飛出去了!
然後我就看到杜大壯麵朝地背朝天眼冒金星攤在地上,像是一直剛被碾癟的充氣袋,瞬間陣亡!
常霄目瞪口呆的道:“大壯,我……我……不是故意的。”
地上躺屍的杜大壯幽幽吐血道:“我明白,尼瑪……你一定是有意的。”
我覺得杜大壯一定是在心中默默的點唱多麼痛的領悟……為他本就沒有二兩肉但被常霄一頭拍地上變得更扁的胸大肌默哀一分鐘……然後鯉魚打挺翻身跳起來,挽袖子降龍十八掌先招呼著!
常霄見杜大壯那一副‘勞資不揍得你鼻上開紅花就對不起勞資犧牲的胸大肌’,連忙指著我,扯著嗓子吼道:“杜大壯,你特麼期末考試想要全科飄紅嗎?”
咩……?
觀戰的我一愣,這兩人華山論劍論的好好,怎麼這會兒同仇敵愾一起看向了我?
期末考試……這跟他們掐架兩者之間有啥因果關係……
一雙眼睛和那兩雙牛眼對視了半晌,杜大壯和常霄相視一眼,像是達成了某種狼狽為奸的齷蹉協定,一左一右走到我身邊——
莫名的覺得有這兩貨種調戲良家婦女的,啊呸呸,有種勒索十佳好青年的流氓範兒。
常霄沒話找話打頭陣:“林呆子,這大晚上沒有出去過七夕,你宅在寢室搞什麼?”
寢室裡這一群二貨,不是叫勞資‘小林子’,就是叫勞資‘林呆子’,好不容易碰上一回關鉞叫勞資‘林徐’,他偏偏讓人覺得他其實想叫的是‘凌凌漆’!
這些貨一點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好好的一個表達哥們好的外號不是太監就是豬妖,也就勞資脾氣好沒有跟他們計較,換了別人早大晚上一枕頭蒙屎他們!
我剛吃了藥,嗓子依然乾澀中,試了試想要開口,那方杜大壯已經率先看清楚我手裡拿的課業本和作業紙,他立馬像是發現了什麼萬年難得一遇的稀罕事——
臥槽一聲,杜大壯就急急忙忙三兩步躥到門口,抬頭看寢室門上的門牌號,末了還來了一句:“我沒有走錯寢室啊?”
我:“……”
這邊常霄也明顯受到了驚嚇,他盯了我三秒然後兩爪子抓住我的肩膀,拿出當年我老媽每天八點都要拿著衛生紙坐在電視機面前欣賞,完了不夠刺激還拉著她兒子一起欣賞的狗血瓊瑤劇裡,那些痴心絕對的男主因為女主為了他而不得不嫁給別人,男主不知道以為女主負了心,一紙字條將女主約到花前月下,抓著女主的肩膀一邊狂搖,一邊狂吼:你為什麼要騙我……的架勢……晃著我……
另外說一下,當年我老媽看了哭得稀里嘩啦,而坐在小馬紮上的我則是笑得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