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容學長一個眼刀子,拍了拍我的手臂,又恢復成知心學長,給我燉心靈雞湯,“林徐,也就只有你,小伊能百分百接受,所以……林徐啊,待會兒吃東西時你照顧一下小伊,幫他夾個菜,剝個什麼的……”
尼瑪,這特麼什麼要求,林大爺被要求……秀恩愛?
我看了一眼慕容學長,以眼神示意他,你男朋友要沒吃藥,趕緊帶回去治療。
慕容學長聳了聳肩,無奈道:“林徐,你待會兒真的要幫下忙,這個原因……咳咳,你跟小伊近距離待了有段時間,不覺得我們三個人在吃,小伊一個人在一邊盯著,不是他很可憐,是我們吃東西的很可憐、很受不了麼?”
我一噎,竟然是這種……理由?
但,話又說回來,學霸那犀利的目光盯著人時,的確很不下飯。
可是,瞅了一眼我的手,我並不覺得林大爺的手有自動殺菌功能。
阮學長噗的一笑:“林徐,待會兒你試試,無論你給小伊夾什麼,他都會吃,對了,最好你親手喂他,哎,你別難為情,就當你養了一隻大貓……”
我斜了阮學長一眼,磨牙涼涼道:“誰家的大貓……有他那麼兇殘!!!”
旁邊的兩人頓時笑抽,看那兩人一臉夫妻表情均是笑得賤兮兮的,我大概能想到這倆貨一定腦補到了什麼不該想的地方。
學霸終於在服務生小妹兒【遇見大奇葩一隻】的目光中,拎著高溫防毒後椅子回來。
他坐在我身邊,眼風掃了一圈,剛才還拿學霸當笑料下啤酒的兩隻學長紛紛低頭,罐啤酒的灌啤酒,吃豆子花生的吃豆子花生。
服務生又湊了上來,這回換了一個清俊的漢紙,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妹紙說了這邊有隻奇葩出沒,那服務生小哥兒一上來就挑了我說話。
我想大概或許還因為這位服務生小哥兒慧眼識英雄,看出這一桌四人除了林大爺其他的都是不正常的蛇精病。
介於阮學長的話,我將選單推到學霸面前:“你先看看你喜歡吃什麼。”
學霸將選單推回來,淡淡道:“和你一樣。”
我怔了一下:“和我一樣,你確定?”
學霸:“有問題?”
“那好。”轉了一下筆,我刷刷的在選單上勾下我點的菜。
末了,將選單遞給服務生後,我才猛然回神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大學霸,你帶錢了嗎?呃,我說的是零錢,不是某銀行的VIP會員卡?”
醒來時,我身上就沒有半絲兒布,身上穿的都是這貨從衣櫃那堆沒穿過的衣褲裡挑出來的。
錢包沒找到,貌似扔在了學霸的跑車裡,作為身無分文的漢紙,我現在不吃他的,喝他的,就只能去喝西北風。
阮學長蹦出來找存在:“對了,上回七夕,你們還在我這裡賒了十五塊的藥費,還沒給。”
慕容學長丟了一顆花生米進嘴裡:“哎呀,沒事兒,今晚上你們倆吃的,我請了。”
有一秒,我覺得我和學霸都是窮人。
可事實是,學霸是高富帥,所以他將錢包掏出來,塞我手裡,湊我耳邊用我兩人聽得清的音量說:“林徐,我不是某個二十歲了還能將褲子穿反的人。”
我黑臉:“……”
……
服務生的手腳很快,我點的東西很快就送了上來。
睡了十四個小時,我五臟廟早就荒成了一片廢墟,見了食物,兩眼自動發射綠光。
但我剛動了幾筷子,那邊阮學長重重的咳嗽一聲,慕容學長應聲給他夾菜。
我一愣,轉頭瞅了一眼學霸,見他果真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大上姿態,不吃不喝,正好將一塊挑掉細刺的烤魚推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