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漢紙勾肩搭揹走在大街上,在認知裡,那是再平常不過的。
可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這貨關係超越了正常哥倆的高度,他勾著我脖子,我倆貼著走,總覺得大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往這邊瞟……
學霸的臉皮很厚。
他安然處之,淡淡道,“林徐,我倆既沒有Kiss,也沒有裸奔,他們有什麼可看的,放鬆些,我和你很正常。”
我白了他一眼,抬手要揮掉他的爪子。
學霸又開口:“群眾的想象力是無限的,你拍掉我的手,在他們眼裡反而是欲蓋彌彰。”
手僵住。
臥槽,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小伊!小伊!”
在我和學霸剛走入西街的露天【冷啖杯】,還沒從一大片幾乎桌桌都有人的場子裡找出一個空桌,那邊突然有人高舉手招呼學霸。
循著聲音看去,是阮學長和慕容學長。
多日不見,阮學長還是那副金絲邊眼鏡,休閒裝,斯文儒雅的樣子,他見了我,目光先是在學霸勾著我的手臂上逗留了一圈兒,便蛇精病暴露的衝我曖昧的擠了擠眼。
我表示,當初那【有個秘密全天下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終於被攻破。
阮學長收拾了一下桌子:“小伊,林徐,你們也來吃夜市?”
【冷啖杯】的桌子都是圓桌,成年人圍坐四個,就剛合適,再多就嫌擠。
我聽著阮學長這話問得很奇怪,學霸和我都走到【冷啖杯】的場子裡,不是來吃東西的,難不成是來聊天的?
慕容學長瞥了我一眼,搖了搖頭,嘆道:“小伊啊,今天你是不是又得重新整理一下我對你的認知了?”
誒?
我聽著這兩人說話玄乎來玄乎去,正不明所以中個,便見學霸將服務生召喚過來。
很不湊巧來的是個年輕的妹紙,長得不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只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兒,因為我連欣賞一下異性美的機會都木有,便被學霸一把壓在了椅子上,腦袋被他一爪壓成【我有錯,我懺悔】的低頭狀,囧得桌上其他兩人哧哧的憋笑。
我:“……”
學霸在那妹紙離他兩米的時候,就打手勢讓她停下,彷彿跟她離近了說話,都會被她傳染什麼病毒。
然後,他淡定無比道:“我要一張用沸水燙過的椅子,還有一套同樣用沸水煮過消毒的碗碟筷子。”
服務生小妹兒有點發傻,同樣,我也跟著發傻。
用沸水消毒碗碟筷子這還好說,連椅子都要……
早聽說學霸有些微的潔癖,這段時間跟他混在一起,也沒見他的潔癖症發作,一時間便忽略掉。
現在看他寧願大家都坐著,他一個人站著引人圍觀,我這才想起食堂五樓那一次,學霸根本就沒吃什麼。
平常他吃的東西似乎都是開的小灶。
他有個人公寓,不喜歡和人共用東西,他的體育課雖然是游泳,但在過去的一學年,我還真沒怎麼見過他在學校南操游泳池出現,原以為是沒碰見,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喜歡用……
阮學長見學霸去監督消毒工程,便湊上來悄悄跟我說,“林徐,你知道嗎?人越多的環境,小伊的潔癖症就越嚴重,今天是不是你要出來吃夜市?”
我點頭。
慕容學長聞言,剝著煮熟的毛豆,一邊吃一邊吐槽:“果然是你的注意,我就說小伊不喜歡人多,怎麼還會大晚上跑出來逛街,看來他已經修成了妻奴,百依百順啊……”
妻奴,我扯了扯嘴角:“……那還真是難為他了哈……”
“難為個什麼!別聽慕容嘴賤!”
阮學長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