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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這麼煞的。

本來想給學霸和我短一碗心靈雞湯,卻不料錯端成毒藥砒霜,看看學霸的表情,我連忙亡羊補牢:“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當沒聽到,呵呵呵……”

學霸的神經很敏感,雖然我只扯了一個名字,但他明顯像是抓住了我的尾巴,審視著我,並不想讓我無所謂的揭過。

我忽然想起伊人這個名字,大學霸也被人喚過,當時他那嫌棄的勁兒,嘖嘖。

林大爺果然沒有說話的藝術,心中哀嚎一聲,我繼續道:“那只是一個……我少年時的玩伴,呵呵,你別這麼看著我,怪滲人的。”

“玩伴?”學霸輕聲道,低頭像是在咀嚼這個詞兒。

我不知道他是以何種方式咬詞兒的,他再開口時,一如既往的犀利,直搗中心:“林徐,伊人就是你一直念著的那個……暗戀女孩?”

女孩兩字,學霸咬得像是被石子兒硌了牙,陰陽怪氣,聽得我暗道不好,這貨大概是生氣了!!!

我語無倫次的解釋: “這個暗戀……呃,都是十二三歲的事兒,那會兒屁都不懂,應該算是好感,呵呵,初中對一個女孩子有好感,大多數漢紙應該都會有吧,畢竟,那個年齡段,誰會沒有特別關注一個女孩?”

“只是好感?”學霸把我的忽悠一巴掌拍散,輕聲道,“如果只是好感,你會念念不忘到大學,甚至前段時間,差點出車禍?”

尼瑪,學霸太不正常了,為毛他說這話,我聽著,不知他是在說給我聽,還是吶吶自語說給他自己聽。

但無論學霸是何心態,他說的話,卻是血淋淋的揭開林大爺的老傷疤。

我想起自己這些年腦殘到極致的瘋魔,心中特別不是個味兒。

瞅著學霸似乎還在介意,我壓下心頭冒出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打著哈哈,故作輕鬆道:“伊謙人,以前我跟你說了什麼,你就忘了吧,替身啊,念念不忘啊,這些都是過程,呃,只看結果就好,呵呵……”

我想,如果七夕沒有這隻學霸出現,我還會一直寫不送出去的信,然後自虐一般的攢著攢著,有一天壓不住心頭不甘和念想,說不定就發傻的追去國外,然後見到伊人和她的男朋友相親相愛……尼瑪,這又是一個虐心又虐身的悲傷故事。

人活在當下,去糾結過程,是件痛苦的事兒,橫豎結果已出——林大爺栽倒在學霸的坑裡,貌似借了猴哥的筋斗雲,向上翻個十萬八千里,我也翻不出坑。

我從來都是俗氣萬分,第一次說了一段比較有哲理的話,哪知作為聽眾的學霸,不給我捧場不說,反而瞅著我,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足足十分鐘後,他低頭笑道:“林徐,很好,不看過程,只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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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文化館燈火輝煌,工作人員大多都已經下班,我和學霸進去時,偌大的文化館,靜悄悄的,走了一大轉,才看到一兩個工作人員在小心翼翼的擺放裝裱好的畫。

學霸的舅舅是畫家,在這裡開畫展,照他安慰我的話,畫家這種搞藝術的,眼光與眾不同,你穿得一本正經,說不定反而招白眼兒,如果你穿得特立獨行,大概,或許,會得了他們的好評,點贊。

一種極不靠譜的感覺湧上心頭,尤其是走過長廊,看著兩邊的或是油畫,或是水墨畫,熟悉感頓生。

我沒什麼藝術細胞,但有些東西看多了,還是能分辨一二的。

當年伊人家的小樓裡,亂七八糟的擺放了許多畫架。每個畫架上都會有一副畫,許是因為小樓沒人搭理,畫上積灰,配著畫畫人用的色彩偏向於沉重的黑灰色和鮮豔如血的紅色,每次我穿過那一片畫架,總會覺得壓抑,腐朽和頹唐。

伊人家的那位長毛怪蜀黍,最喜歡的就是畫一個穿大紅旗袍的女人,一個和伊人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