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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連枝兒被潑溼了的後背,一邊忙向周氏解釋道。

周氏的眼睛在連枝兒的後背掃了一眼,連枝兒的整個後背幾乎都溼了,掛著一兩根韭菜葉子,衣襟上還在往下滴著髒水。

周氏心裡很清楚,剛才連秀兒出來潑洗韭菜的髒水,再看看地上的水跡,就不難發現事情的真相。連秀兒心裡不痛快,這個她知道。剛才在後院摘韭菜,何氏和趙秀娥不知怎地就說起老金家要幫著連守信種地,其實是看上了連枝兒,想要說了去做媳婦。又說老金家日子如何好過,老金家的老兒子長的如何的一表人才。

連秀兒當時臉色就不好看,端了水盆起身說要去潑水。她也沒攔著,想著連秀兒心裡不痛快,走開一會散一散也就好了。

結果沒一會工夫,連秀兒就一身溼漉漉地,哭喪著臉跑回來,說是連蔓兒欺負她,故意潑了她一身的水。

周氏本來就在心疼連秀兒的心裡不痛快,又看見連秀兒被淋的落湯雞似的,心疼的了不得,立刻就過來,找連蔓兒算賬。

就算連秀兒潑了連枝兒又咋樣。連秀兒心裡正不痛快那。張氏不是總說心疼連秀兒嗎,那怎麼還看著連蔓兒拿水潑連秀兒。連蔓兒故意用水潑連秀兒。張氏和連枝兒都在場,這是她們娘三個合起夥來,欺負連秀兒一個。

欺負連秀兒,那就是欺負她,下她的臉。

“我呸,老四媳婦,你少跟我面前這擺花架子、裝好人。你們娘三個,秀兒就一個,不是你們欺負她。她一個人敢找上你們?你欺負我沒看見,你咋說咋是了。我就問你,秀兒這身上的誰是不是蔓兒潑的,蔓兒是不是故意往秀兒身上潑的這水?”周氏盯住張氏,厲聲質問道。

“娘,我不都跟你說了嗎,是秀兒先潑枝兒的。”張氏道。

“你這是承認蔓兒故意潑秀兒了?”周氏立刻道,“你就在旁邊幹看著,秀兒一個沒出閣的閨女,可礙著你們啥事了?你們三不五時地欺負她。喪了良心沒人倫的東西。老四媳婦,我還不知道你。你這是自己當家了,能掙倆錢了,你的眼睛裡就沒人了。看我老了,不中用了,戳我的眼珠子那。”

“你不總說你是看著秀兒長大的,總說你咋心疼秀兒,你就是嘴甜心苦,黑了心的婆娘,縱著你的丫頭欺負她老姑。沒大沒小,沒人倫,壞了良心的。今天敢潑她老姑一身水。明天就該尋趁上我了。你有能耐別拿秀兒出氣,你直接掐死我,不就隨了你們這一窩的心了…”

“髒心爛肺的,老天爺在這看著那。你不報應到現在,往後你也有報應……”

周氏指天畫地,七三八四地斥罵起來,最後更是開始用惡毒的話煮粥張氏娘三哥。張氏站在她前面,被噴的滿臉吐沫星子。

連蔓兒撫額。她錯了。

若是好好的講理。張氏也許並不比誰弱。但是遇到周氏,周氏哪裡是個肯跟你講理的?說到說歪話、罵街。十個張氏也不是周氏的對手。說到底,只要張氏講理、要臉面。她就永遠不會是周氏的對手。

“娘,咱屋去吧。”連枝兒拉了拉張氏的衣襟。

惹不起,她們躲開還不行嗎。

“這樣你們就想走?”周氏瞪著雙眼,“潑了你老姑一身水,你們就白潑了?這還沒王法了。”

“孩子她奶,事情都跟你說清楚了。明明是秀兒不對,你不說秀兒,平白地把我們罵了半天。我們嫌磕磣,不跟你對罵,我們躲開,你還不讓。你到底想咋地,這天下的事,它咋地也不能大過一個理去吧?”張氏也有些急了,周氏罵她也就算了,用那麼惡毒的話詛咒連枝兒和連蔓兒,她聽不下去。

“有事咱說事,枝兒和蔓兒不是你的親孫女。你咒她們不得好,你有啥好處。再說了,我閨女啥壞事也沒做過,你那些咒人的話說了也沒用,誰做了壞事,你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