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聲,等不死你。
抬手,用指尖輕刮他的後背,他身子輕輕一顫,起了一層慄粒,喉嚨處發出一聲極低的呻吟。
白筱抿了唇偷笑,指尖慢慢往下刮,他身子越加的僵住,身下旗杆更是豎得看不得了,不過這幅風景,立於他身後的白筱是更看不見的了。
她一隻手輕颳著他的後背,另一隻手探到後面,摸著房門,拉手,咬唇憋笑,調整了下聲調,糯聲問道:“喜歡嗎?”
他現在是一身都起著火,既難受,又舒服,含糊的‘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身後‘嘎’的一聲門響,背後搔癢頓消,接著聽屋外傳來一陣女子譁然之聲。
暗知不好,扭過頭,見房門大開,白筱面色詭笑的立在屋外臺階下,混在那些眼珠子在他身上亂轉,流涎喧叫的侍女中。
渾身熱血剎時騰上頭頂,暈得身子一晃,面紅如塗血,飛快的雙手一合捂了下身妙處,迴轉身一腳將房門踢上,嘶聲厲叫,“該死的女人,你給我等著。”
白筱立在院子裡捂嘴直笑,他這麼喜歡被人觀賞,就讓他被更多的人觀賞一回。
守在門外的侍女們,被門‘哐’的一聲巨響撞回神,才醒起屋裡那位美妙絕倫的裸男是她們的小王子,剛才那般盯著他看,不知會不會被他貶了下放。
擔心歸擔心,卻又為能看到他們小王子的‘真身’暗暗慶幸,百年難得一見啊。
接著來考慮是不是該把這個肇事者扣下了,等著小王子發落。
但這女子是這家‘竹隱’的管事,又不好得罪,猶豫間,白筱已退開兩步,小跑著溜了。
白筱回到前廳,走到一側的花幾前坐下,吩咐姑娘前去風萩處候著,一會兒引他過來。
香巧見她回來,鬆了口氣,親自給她斟了茶,“小王子對給他安排的住處還滿意嗎?”
白筱也有些口渴,接了茶,“很好。”喝了口茶,想著他這時說不定正在自己解決需求問題,就忍不住發笑。
香巧見她神神怪怪,又不敢多問,只得到坐過一邊等著。
白筱才喝乾一盞茶,便見候在門外的姑娘們蹲身行禮,已換過衣裳的風萩一臉烏雲的踱了進來。
微微有些意外,他來的倒是真快,視線不自覺的在他身下掃過,這是解決了,還是把那帳篷遮遮隱隱的就追出來了。
起身象徵性的拂了拂。
風萩隨著她的眼風,在自己身下過了一遍,剛褪下些的紅臉,又紅了些,神情卻是陰沉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聲,不等人讓座,自行大步邁到白筱對面花幾一側坐下。
隔著花幾狠狠瞪著她,目光咄咄逼人,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子。
白筱武試他殺人的目光,原位坐下,親自為他斟上茶,“下王子,請用茶,是用新抽的嫩芽捲成,再用了清泉煮沸了衝沏而成,味道清香怡人,這茶在南朝也算得上一絕。小王子不妨試試。”
風萩窩著一肚子的火,哪還管這茶是什麼沏的,又是哪門子的絕,不端茶杯,眼裡繼續甩著飛刀往她臉上截。
白筱仍當看不來臉色,神色怡然的為自己也斟上,對他道了聲,“小王子請。”端了杯子慢慢飲,神色悠閒得很。
風萩臉色越加不好看了。
香巧心裡‘咯噔’一下,殷勤問道:“小王子,可是我們招待不周?”
風萩不回頭看香巧,崩緊的臉色驀然一鬆,勾了唇笑道:“周道,周到得很,有當家的親自服侍本王更衣,怎麼能不好?”
白筱手一抖,手裡茶撒了不止一點點,乾笑道:“應該的,應該的,小王子是貴客,我們理當殷勤些。”
香巧愣了,小竹親自幫他更衣?她的身份,怎麼可能?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