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也不用再跟他浪費時間。
剛將門開了條縫,一隻手穿過她耳邊,講開了一條縫的門按了回去。
白筱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豬,身體被吹滿了氣體,脹脹的,就是沒處可發,驟然轉身,大吼一聲“風荻”
風荻正一手撐著們,笑看著她,被她這一吼嚇得聲色呆滯,轉而又笑,另一手挖著被震得發麻的耳朵,“我好歹也是來使,你就不能溫柔些?”
溫柔,也得看對誰了,白筱半眯著眼,給他點顏色,他就開起了染坊,突然轉眸一笑,神色媚溺,令他心頭一亂,渾身都酥麻了,又聽她輕聲道“小王子,是要溫柔,是嗎?”
他幾時見過她這般對他,望著她知意盈盈的眼,正在失神,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
“那小女子服侍小王子更衣可好?”
她服侍他更衣,他放下挖耳朵的手,真懷疑聽錯了話,她會服侍男人?她這性子,怎麼看,怎麼不能。
沒等他花時間去想,她將他推開了些,當真探了手上他衣領結釦處,一粒粒的解了起來。
他實在太過意外了,僵了身子吸進口氣,便忘了撥出來,低頭看她,她抬頭衝著他勾唇一笑,他這魂就飛的找不到邊際了。
她笑著,手上一點不慢,當真退了他的外袍,又開始解他裡面的雪白中衣。
他更是大氣不敢喘一口,在這之前,都是他調戲她的份,這時反了過來,他反而不敢亂動,只是看著她很用心的將他身上剝了個乾淨。
他天生異體,雖然也練武,但身上沒有一塊突鼓的肌肉,所有線條無處不柔和,再加上肌光似雪,如果不是胸前少了兩個饅頭,當真難辨雌雄。
白筱手指在他胸前一路滑下,低笑“小王子這副身子骨,當真美得很。”
風荻腦袋嗡的一聲燒的炸了,體內一股邪火竄了上來,伸了手要去摟她。
她啪的一聲開啟了他的手,“別亂動”又伸手摸索他的褲帶。
他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氣,僵著身子立的筆直“你不停下來,一會可怨不得我了。”
“誰要怨你了。”她彎彎唇角,眼裡笑意更濃,手指牽了他褲帶一頭,慢慢拉直,手指似有意,又似無意的碰了碰他身下搭起的帳篷,“轉過身去”他頓時連呼吸都沒了。
風荻不知她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反常,反常到像是變了個人,但這是隻覺得渾身上下全是火,屋子裡本來就攏著地火,很暖和,被他身上的熱血一燒,溫度就更高了,燒得他也沒去多想,依言轉了身。
白筱手臂從身後環過他的腰。當真解了他的褲帶,白色的錦褲滑到地上,瞪了眼,也愣住了。
目瞪口呆的等著眼前滾圓挺翹的窄臀,寧值班的肌膚晃花了她的眼,他。。。他居然不穿襯褲的。。。
他立了半天不見身後再有動靜,轉過頭見她盯著自己的屁股發呆,呼吸又是一窒,口中卻調戲道“入迷了?”
白筱一張臉頓時像煮熟的大蝦,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將他的頭按鈕回去,不管他如何乎痛叫屈“不許看。”
風荻捂著被她扣了一巴掌的臉,吃笑道“女孩子臉皮薄了些也是難免”今天這事發生的有些突然,也很詭異,但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如果能從此與她定下這層關係,他是求之不得的。
她現在對他並沒有什麼情誼,他也知道,但是先成夫妻,在培養感情,他是很樂意的,怕就是她不願讓他再進她的身。
伸了手到身後去拉她的手。
白筱一呲牙,他還來勁了,使勁開啟他的手,“別亂動,再亂動,我可要走了。”
明明是威脅之言,進了他的耳,卻撩得他渾身無處不癢,縮回手,嗓子也啞了下去,“別讓我久等。”
白筱暗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