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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中,蕭遙的輕功最好,張翼德又比猿飛日月強上一些,而猿飛日月背後揹著熔爐堡的金絲錦盒,又挎著‘火麒麟’神槍,雖然仍然快如鬼魅,但是終究甩不掉身後這兩個中原有數的輕功高手。
剛剛逃出熔爐堡不遠,便被張翼德和蕭遙銜尾追上。
蕭遙手中捏了幾枚棋子,看準了猿飛日月打去。
猿飛日月疾馳之中,耳根一動就知道有暗器打來,但是這暗器來的好快,幾乎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反應時間。
危急關頭,猿飛日月突然怪叫道:“伊賀忍法——木遁替身之術。”
一邊喊著,一邊在自己的身上夜行木鎧上一按,那木鎧突然將猿飛日月向前彈飛,而漆黑的木鎧剛巧迎上了後面打來的三枚棋子。
只聽‘哆’的一聲,蕭遙用雨笑金沙手法打出的三枚棋子竟然全被那脫離的木鎧擋了住。
而猿飛日月則藉助木鎧脫離產生的推力,更快的向前逃去。
蕭遙第一次見到這樣怪異的功夫,也不由的愣了一愣。
旁邊的張翼德輕推了他一把才回過神來。
猿飛日月卸下了夜行木鎧之後,速度竟然又快上了幾分,但是他似乎也知道論身法自己還是身後蕭遙和張翼德的對手。
只能靠靈活的身法東躲西藏勉強維持和蕭遙他們之間的距離。
蕭遙初見東瀛忍術,不由的把中原的輕功和猿飛日月施展的東瀛身法做起了比較,雖然無論速度又或者輕靈,東瀛身法都遜色於中原的輕功許多。
但是偏偏的東瀛身法比起中原的輕功顯然更加的注重實效,並不追求姿勢的優美,掄起詭異倒要勝過中原的輕功一籌。
這邊蕭遙注意的是猿飛日月的身法,而張翼德則是追逐的過程中吐氣揚眉,終於一掃當日倉皇逃走的晦氣,心中暗自舒爽。
東瀛的身法簡明扼要其實也就幾個固定的姿勢和步法,蕭遙片刻便記住了,再不猶豫又從懷裡摸出了幾粒棋子打出。
這一次為了防止那猿飛日月故技重施,卻是有幾枚棋子故意打在了猿飛日月逃走方向的前頭。
猿飛日月這一次終於被蕭遙發出的暗器逼的停住了腳步,怪叫道:“伊賀忍法——錦壁”
一邊喊著突然從腰間拉出一面黑布,繃得緊緊地。
蕭遙發出的幾枚棋子打在這繃緊的黑布上,竟然發出了‘乒乒’的響聲,猶如擊打在金鐵之上一般。
雖然猿飛日月又一次攔下了蕭遙發出的棋子,但是此時蕭遙和張翼德也終於一前一後擋在了猿飛日月面前。
猿飛日月陰沉的蕭遙,等到目光掃到張翼德身上時,微微一頓,說道:“是你?”
蕭遙奇道:“張兄弟,這些蠻夷海匪竟然會講咱們的漢話。”
張翼德點了點頭,卻是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猿飛日月,開口道:“不錯正是你巴霸我,咱們又見面了。”
猿飛日月沒有理會張翼德的嘲弄,冷靜的審視著四周的情況,目光掃到擋在自己前方的蕭遙上時,不由的想到:“這兩人中張翼德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不足為懼,而另外一個少年,從剛才的兩次發射暗器的手法來看,顯然是用暗器的頂級好手,反而不易對付。若是兩人齊上,只怕他自己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反之若是能夠用言語逼住一個,要是能擒下其中一個來定能化險為夷。”
想到此處突然衝著張翼德不屑道:“卑鄙的明國人,你們難道只能仰仗人數才能夠取勝麼。”
猿飛日月這拙劣的激將法算不上什麼高明,張翼德想起自己當日被幾十名伊賀谷忍者施展‘光之界’困住的情景,哪能想到今天竟然會被猿飛日月嘲笑以多欺少。
雖然明明知道這是猿飛日月的激將之法,卻仍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