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聞言都是哈哈大笑,有那假學道聞言皺眉搖頭道,
“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卻是想著想著忍不住也偷笑,那周望山還嫌眾人不夠亂,又加了一句道,
“諸位,如今這滿京城的婦人都跑出門去瞧熱鬧了,你們回去問問家裡那位可是出去了!”
眾人聞言都是心頭一驚,有人暗道,
“我家裡那婆娘最愛瞧熱鬧了,無事都要在街上站半日呢,她莫不是也去了吧,好啊……敢看外男,回去必不與她罷休!”
又有那沒成親的單身漢子,見眾人神色各異,不由幸災樂禍的偷笑,問周望山道,
“望山兄,可有藉機回府看過令正可在呀?”
周望山搖頭晃腦得意道,
“賤內必定不在的,因為她……前頭兩日便回孃家去了!”
眾人哈哈大笑,
“令正又回孃家去了,望山兄,這是夫綱不振呀,本月之內令正已是回了多少次孃家啦!”
周望山眨了眨眼道,
“回孃家總比去大街上看熱鬧好!”
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卻見得武弘文突然起身,將手中的筆一扔,急匆匆便往外頭衝,經過周望山身邊時拱手道,
“望山兄,勞煩幫小弟向郎中大人告半日假!”
說完人便消失在門口了,周望山有些呆愣的看著武弘文消失不見,轉頭對眾人道,
“翊帆兄,這是怎麼了,如此著急,難道他家中的夫人當真上街去看男子了?”
眾人都是哈哈大笑,紛紛道,
“待明日必要問一問翊帆兄才是!”
武弘文此時自然無心理會同僚的調侃,他是越聽周望山講,越是心驚,甚麼“提親不成,上門強搶”,甚麼“小姐是個練家子”,甚麼“不知哪裡竄出來的大黃惡狗”……
怎麼越聽越似自家那閨女,依著大女兒那性子,多半還真幹得出將人給綁了遊街的事兒,至於扒男人褲子,這個……
武弘文一頭冷汗,下意識的為女兒開脫道,
“這也不是她要扒的,想來是意外……對……定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