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你說的是真心話,不是敷衍?」聞言,她心裡反而不踏實,有點虛假意味。
「火鏈金,水洗玉,純得無瑕疵。」只要她有本事說服身後的男子。
沈醉雪突感背上一刺,但未回頭,「難不成你對錶哥沒意思?」
「要我寫本萬言書上呈嗎?我不必向你交代五代族譜,多少王孫貴族還得看我臉色。」意指她問話太失禮,窺人隱私。
「我……我只是想勸你一句,表哥同你玩玩而已,別當了真。」她頓感心虛的抿抿唇。
「無所謂,我也是在玩弄他好打發時間,你得叮嚀他不要對我太認真。」哼!就不信你無動於衷。
樹旁的白震天做出個掐頸的獰笑,要她說話節制些,別挑戰他怒氣的極限。
「嘎?!你……」沈醉雪有些體力不濟地扶著一旁的石柱。「你在欺騙表哥的感情。」
「不,是詐騙。反正姜太公釣魚,沒見識的人就自動吞了鉤。」無餌當然是詐啦!
「你不怕我把這番話告訴表哥會惹惱他,一氣之下將你逐出堡!」她說著威嚇話。
辛秋橙輕笑著拾起樹枝劃出心目中的花道雛形。「求之不得,記得提醒他。」
「我真不瞭解你在想什麼,你對錶哥沒有半分憧憬叫人驚訝。」心中存疑的沈醉雪斂眉一忖。
「是呀!我也很懷疑,你會怎麼回答呢?娘子。」他可不想再聽一句令人喪氣的傷人話。
白震天大步地走離樹旁,視若無睹地掠過一臉驚慌及欣喜交雜的沈醉雪,然後做出令她臉色一白,差點窒息的親暱動作。
他在她面前親吻另一名女子,一個對他無所求的絕色佳人。
「表……表哥,你……」眼睛好澀,她覺得鼻頭好酸。
他笑著轉過頸來,眼神冷如寒霜。「最近身子好一些了吧!有力氣說閒話。」
「我……呃,你來很久了嗎?」她竟覺得全身發冷,頭昏沉沉的。
以往表哥對她雖然不親近,但至少會好言好色與之交談,不像此刻冷得嚇人,連骨頭都有僵凍感,不敢多說一句話。
尤其他的神情充滿厲色,叫人不寒而慄,她真是打心底怕起了他。
「怎麼,你說了我壞話不成,表哥可會不高興喔!」太沉不住氣。
「沒……沒有,我哪敢。」她吶吶的回答,眼神閃爍不定。
「見過秋兒了吧,她是我的娘子,你的表嫂。」他樂見她身子一顫。
好不容易才說服秋兒允了婚事,他不許有人因私心而毀了他一番努力。
他不是行善之徒,在商場上講求絕對的狠心,趕盡殺絕不留情,以冷厲的手段經營商號,因此引來商界忌憚地封為「冷麵商首」。
寧可我侮人,不許人侮我是他的座右銘,十分強橫而霸氣。
「你是在開玩笑吧!堡里根本沒有喜事的佈置。」她曉得短期內無任何喜慶傳出。
「我有必要騙你嗎?秋兒是我唯一心愛的女子,成親是遲早的事。」他特別加重「唯一」的語氣。
「那我呢?我在你心中算什麼?」她小心而謹慎地低聲一問。
白震天撫著秋兒的髮辮。「你是以什麼身分問我,是表妹還是寄居者?」
他說得很不客氣,似乎有點存心要她認清自己的地位,休要自抬身價。
「你……」無法承受的沈醉雪靠在背後的石柱,氣息虛弱地忍著淚。
「我看你臉色不好,還是回房躺著,否則讓人抬回去相當不好看。」他很惡劣的挑起左眉冷諷。
「我……我還好。」明明心很痛,但她還是強撐著微晃的身子,捨不得離他太遠。
「可是我和秋兒有些私密話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