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過了這道坎,以後你在雙慶的吃喝嫖賭抽,老子就給你包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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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建拿著曾凡玉的身份證,直接來到辦理個體工商營業執照的視窗,對裡面坐班的汪秀明道:“汪哥,給我取一份兒營業執照,要快,我朋友等著在。”
“好的,小建。我馬上就給你取。”汪秀明站起身,對著唐建點頭哈腰的道。唐建的母親是四方工商局的副局長,黨組副書記,是汪秀明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但是馬上,當汪秀明看到唐建遞過來的身份證上的那個名字時,汪秀明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
堂姐要陰的那家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不是說就是一家不曉得從哪個旮旯犄角冒出來的土農民嗎?怎麼跟譚局長的公子牽扯上關係了?難道,剛才那一家人是譚局長的農村親戚?
汪秀明進工商局只有三年時間,目前也只是局裡的一個小科員,跟作為副局長、副書記譚菊差了十萬八千里。平時在一幫沒有任何背景的農民兄弟面前拿腔拿調,逞逞官威倒無傷大雅,但這官威一旦逞到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頭上,那——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汪秀明的背上立刻就冒出一陣冷汗。他只是幫自己的堂姐,而不是親姐,即便是親姐,那也只會在不影響自己前程的前提下他汪秀明才會考慮幹還是不幹。
現在的情況卻是他原本以為的萬無一失,舉手之勞就可賣自己堂姐一個好的舉動,卻很有可能惡了局裡面的副局長,只是一小小科員的汪秀明哪裡還穩得起,背上的冷汗嘩嘩的直流,原本還十分紅潤,水色十足的一張馬臉剎那間就變得煞白。
“咦,汪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臉怎麼這麼白?要是生病了就找你們所長請個假嘛!”不明就裡的唐建見汪秀明臉色發白,還以為他生病了,於是便好心的提醒。
“呃,這個,是……是有點小感冒,不過也不太嚴重,請假就不必了。小建,你朋友的執照辦下來了,給!”汪秀明從櫃子裡面取出一張營業執照,連同手上的身份證,雙手捧著,畢恭畢敬的遞給站在櫃檯外的唐建。
“麻煩了哈,汪哥!”幫王勃取了營業執照的唐建也不多說,轉身朝外面走去。
29, 汪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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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兒,唐建幫了咱家這麼大一個忙,你一定要好好感謝下人家。要不是人家唐建,這營業執照,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才拿得下來!”曾凡玉一邊像撫摸寶貝一樣撫摸手上的營業執照,一邊教育自己的兒子。
“要我說,要不咱們乾脆去買點啥子禮物,親自上門一趟?你那個同學他媽肯定是工商局裡面當官的,這個關係你要利用好。現在做生意,靠的就是關係,沒得關係,你就寸步難行!”王吉昌則在王勃面前賣弄起了自己的“生意經”。
唐建王勃肯定會感謝他的,但不是現在。現在的他,跟唐建一家人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自己主動上去攀附,先不說能不能攀附到,即便能,恐怕也少不了各種低聲下氣和阿諛奉承。對這一切,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不喜歡。
前世的王勃,對於搞關係,攀人情這一套“生存哲學”是極為反感,極其不屑的,這嚴重的違背了他的天性和本性。道理很簡單,一個人搞關係,攀人情,通常都是朝上搞,往上攀,而不是朝下搞,往下攀。而面對一個地位比你高,口袋比你鼓,更有權更有勢的人,你如何獲得人家的好感?先不說其他的,首先在態度上就你要把姿態放低,要學會裝孫子,賣笑臉,更要學會阿諛奉承,溜鬚拍馬。比如,對方明明是個死胖子,但你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