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打破了安靜的流水響動,應長風沒聽見似的,看著溪水中偶爾湧起的一點雪白細沫發呆。
蕭鶴炎見他,許是因為方才的回憶讓心裡柔軟了不少,又念起蕭白石替他求情時說「山中無趣,又不能修習,悶得很」,竟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血靈雀籠都拿了出來,簡直大材小用。
這是一枚特殊的芥子,他當初答應嶽闢川囚禁辛夷之後,設法以自己的靈識與血氣為引造出來的,可使內中所有隱於外界,但從裡面也看不見外間任何風吹草動。
唯有蕭鶴炎的血才能觸碰開啟,換言之,別人想開啟此處,除非殺了他。
可惜囚籠當年沒派上用場,現在兜轉一遭卻用來鎖了應長風。
應長風始終不理會他,蕭鶴炎並不期待他的回答,自顧自道:「這些日子沒人來見你,你就不關心他過得如何?」
雖然沒說名字,但他們都知道提的是蕭白石。
應長風終於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好似鄙夷蕭鶴炎這問題多麼荒謬。這一眼短得太過分,他很不耐煩地扭過頭:「又不可能死了。」
言語間對性命淡漠至極,蕭鶴炎覺得他興許無望了才會守在溪水邊就是一整天。兩個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應長風不張嘴說話還有七八分像辛夷,一開口,那點泛黃的、經過自行修補而變得夢幻和完美的回憶就此被打破。
蕭鶴炎一揮衣袖,化出了吃食與水果,擱在應長風身邊後揚長而去。
如他來時光影微動,溪水倒映出了那點變化使得它並不是一場虛假的夢,應長風轉過身,撐著草地緩慢地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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