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培紅了眼眶,不敢往不想。
“我母親雖然醒了,但體內麻藥藥效太重,讓她手腳不靈活,騎上快馬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下藥的是個被奶奶收買的女傭,她後來自首了,還說是奶奶勸我母親騎馬去追的,只是奶奶完全否認。”
方希培淚流滿面卻不自知。
“父親明知是奶奶主使的,但他已經失去妻子,不想再失去母親,只好選擇沉默,不過從那天起,我爸不曾再踏進過‘穆氏’一步,所以現在公司還是由奶奶掌權。好了,故事說完了。”
方希培眼淚怎麼也止不住,茫然地看著他。
“好啦,別哭了,我都沒哭了,你哭個什麼勁?”他翻身趴著看她。
他的眸裡閃著柔光,為什麼她司以這麼貼近他的心?這些事他連父親都不曾談過,卻毫無保留地告訴她。
“我愛哭不行嗎?”她抽張面紙擦擦淚水。
他又勾勾手指要她過去,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