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火,她終於明白一切的癥結點全在他母親身上,當年到底出了什麼事她的心跟著痛到現在,讓她忍不住想替他分攤一些,但她什麼都不是,能做的只是讓他抱一下。
穆元朗本來只是想感受一下她的馨香,緩和胸中的怒火,但埋首她的頸間卻讓他想要的更多,他貪戀地吻上她無瑕的皓頸,一路或啄或吮,時而狂烈時而輕柔,終於找到她誘人飽滿的紅唇,立刻狂野地貼合。
方希培被他強烈的索求嚇到了,但她卻無法也不想拒絕。好吧,若讓他吻一吻,可以減輕痛苦,她也可以配合一下啦“噢!”她突然哀號一聲。
“怎麼了?”穆元朗正在脫她的衣服。
方希培望著前方才發現看到的是天花板,她什麼時候被壓在床上的?而她的手又是什麼時候圈上他脖子的“怎麼了?”他停下手又問了一次。
“你的床上有兇器。”她的背頂到什麼東西了。
穆元朗瞧著兩人現在的姿勢,她的上衣被扯掉一半,露出她粉色的胸衣,雪白酥胸上有點點點吻痕,而他跨壓在她身上,一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態勢,他是氣瘋了嗎真要她,也不該在這種情況下。他嘆口氣將她拉起來,還幫她把衣服穿好,當他轉身,才瞧見一屋子的狼籍,不禁揚起一絲苦笑,他果然是氣瘋了。
方希培望著他的背,他已經冷靜下來了她不確定若他剛剛持續瘋狂的行徑,她會不會拒絕?理智上也許會,但她很明白,在她心中某個角落並不想拒絕他。
她完蛋了穆元朗拉起她的手往門口走。
“去哪?”
“你房間。”
“喂,拆完你的,現在要去拆我的?”她瞠大眼。
穆元朗回眸賞她一記性感的笑容,拉著她來到她的房裡,他躺上她的床,望著天花板許久才開口。
“謝謝你為了我母親生氣。”
“那……嗯。”任誰都無法坐視不管吧。
“想不想知道當年的事?”
方希培沒想到他會主動提起,來到床邊,她俯身專注地看著他,見他眸裡已不再有戾氣,她才點點頭,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等著他開口。
“我母親是墜馬過世的。”
她瞠大眼,從馬上摔下來?好可怕。
“當初我父親在西班牙和我母親一見鍾情,三個月就閃電結婚,讓我奶奶很不高興,因為她早在臺灣幫他挑了個物件,不過因為我母親的孃家挺有錢的,所以奶奶雖然討厭我母親,倒也沒逼他們離婚。”
好勢利!方希培張嘴無聲地道。
穆元朗瞧見她的嘴形,輕笑道:“你說得沒錯,她的確勢利得讓人想吐。”
“然後呢?”
“我母親個性很奔放爽朗,對人向來直來直往,而愛擺架子的奶奶幾次去探望,都自覺不受尊重,於是更嫌棄我母親了。在我母親把產業都過到我父親名下後,我奶奶開始逼我父親離婚,我父親當然不肯,到後來甚至不肯回臺灣,把我奶奶氣瘋了。”
“因為他是唯一的繼承人?”
“沒錯,後來奶奶騙父親說要接納我母親了,要他們一起回臺灣。
我爸當然很開心,但我奶奶卻在我母親的茶中下了安眠藥,把她藏在廢棄的閣樓裡,再騙我父親說我母親不願意跟他回來。“
“怎麼這樣!那你父親是一個人回來的嗎?”
“當然沒有,我父親瘋狂的找著我母親,還跑到她孃家去,而我母親醒來後,瞧見父親匆匆離開的身影,情急下騎著馬追了出去。”
“啊?”她捂住嘴,所以才出了意外“出事時,我們以為是意外,但母親的騎術非常好,父親根本不相信她會出這種差錯,後來竟查出我母親體內有安眠藥和麻藥的殘留。”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