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藍啊。”景弘,披著落地的斗篷,上面還沾著幾絲枯葉,他伸出細長的手指夾住劃過空野的殘黃葉片,喃喃地說著。然後突兀地轉頭,漠然地看著我,“時辰到了,進去吧。”
耳邊慢慢響起敲打的鼓聲,就像隨腳步輾碎的落葉也正在掙扎著發出吱喳的聲響。舌尖轉動,品嚐著口腔裡瀰漫開來的奇妙澀楚。變得有幾分朦朧的視野裡,卻又清晰可見,那個人毫不遲疑地向前邁進的身影。
等一等。
等一等。
你還是停下來吧。
王景弘你要是這樣進去的話我們再不會有機會了。
在心底,宛如有誰這樣無聲地吶喊,但是最終也只得移動腳步跟上去、跟上去,然後明明是一前一後地行走,為何漸漸又變成了並肩而行?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拾階而上,想起那年去舊京時念了陸游的這首詞。當時景弘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