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尾巴後面掛上枯樹枝,這玩意兒林子裡面很多。命令士兵讓開,點燃樹枝,再往馬屁股上刺上一刀。比什麼槽木都管用,一路痛疼地嘶叫著,狂奔而下,無數的突厥人被這幾十匹驚馬踐踏而死。好不容易將它們刺死後,坡頂上又下來一批。
看得耶哥都快要抓狂了。
有這麼奢夠的打法?
可不奢侈怎麼辦?如果讓他們將坡頂拿下,兩軍一匯合,馬上血營不是勝利,而是迎接全軍覆沒。
沒輒了。但突厥軍法比唐朝的還要森嚴,如果這一次不顧後面一半士兵,就帶著這六七千人回去,自己全家等著默啜痛宰吧。看了看兩邊的地形,坡頂左邊是不行的。一處高山,山上有無數的樹木,剛才郭知運就是從這山上衝下來的。但從北邊坡下面爬上去不算很困難,可想騎著馬爬上去,也有可能,可坡度徒。等爬到山頂上,再繞道山道的另一邊。估計那邊的戰鬥都結束了。
於是再看右邊。右邊是一個山溝。天色更晚了,但藉著濛濛的黃昏餘輝,還可以看到這條山溝通向大道的另一邊。現在強衝不行了 這一批批戰馬下來,每次踐踏一下。就有幾百名士兵傷亡,也不值得拼命。
立即帶著大軍衝下山溝。
但山溝裡情況比他所想像的還要糟。裡面有無數的棘刺,戰馬不時地被棘刺刺痛,發出痛苦的嘶叫。有的戰馬都吃痛地跪下來,將士兵甩了出去。
現在即哥連想哭的心思都有了。更是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派人檢視一下羊腸嶺兩邊森林的情況。
可就是查了,能查得出來?一旦斥候派出來,早在人家眼睛下面,帶著人馬稍微避讓一下。難道會想起來。象是在林外,那樣佈置幾百名幾千名的斥候,將兩邊撥查一遍?如果行軍這樣繁瑣,也不要行軍了。一年也邁不出一千里。
六千來人艱難地穿過山溝,來到山道上,可是這一邊的戰鬥基本結束。人家將隊伍分成兩半,早夾隊相迎。正等著他們出來。
王畫這也是無奈,不等他們出來,在林子中,同樣天都黑了,大家瞎殺一通,未必自己佔優。不如將他們放出來,利用大捷的氣勢,再進行衝擊。
但也佩服突厥人的韌性,戰鬥都進行到這地步,還沒有準備逃跑,反而打算圖死相拼。
看到突厥人出來差不多了,再次擊殺。連火把都沒有打,反正有突厥在打火把。但這一次比原先艱難的多,雖然士氣高昂,但突厥人也殺出來了兇性,而且人數繼續佔著劣勢。
另一邊,情況其王畫預計得要好得多。
小公孫還沒有出林,就遇到了唐朝的斥候。主要薛訥並沒有甘心。反正呆在森林外面,還離了五十里的道路,也是一個安全的距離,又派出了大量斥候查探。利進入樹林,就遇到了小公孫的一火人。這時惡戰還沒有開始,聽到訊息,斥候不敢怠慢,連忙將他們接出林外。
一行人快馬加鞭,為了求速度。用兵器在馬身上刺進去,飛奔一般,來到薛訥大營。
拿出王畫的虎符,簡單明瞭將王畫的計劃說了一遍,連行參見禮都沒有了,得節約時間。
這幾天薛訥都快將這一片的行軍圖翻爛了。心中一計算時間,立即下令三千精騎,什麼也不要管,以最快速度趕往羊腸嶺。王畫不知道。恭訥知道,左營的將領耶哥是突厥的名將,這次在河北就與自己交過幾次手,不落下風。
況且還是以一萬五對三千二。
然後親自帶著七千大軍隨後起營。也沒有起
帶著兵器就起程了。
三千唐朝大軍趕到了羊腸嶺。戰鬥也正是緊張的時候。但兩方都沒有多少人了,可是血字營士兵雖然很少,但兩面夾擊著,卻呈上風優勢。更沒有幾根火把,藉著一點殘淡的火光,可以看到兩邊不斷地人頭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