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將樹枝點燃,又在馬屁股後面狠狠地紮上一刀。這些吃痛的戰馬立即從林子裡面,竄向林間大道!
這是一個訊號,埋伏在另一得的點的郭知運立即帶著五百士兵,從旁邊的山上衝下來,強行佔領坡頂。
馬塞了馬嚼,再痛也叫不出來。但揚起的蹄聲,驚動了突厥大軍,有埋伏!立即有驚叫道。
還沒有叫完,馬就瘋狂地跑出來,現在尾巴都燒起來了,能不發瘋嗎?高坡後面一半突厥士兵已經開始戒備。但怎麼戒備,畜牲也不明白事理,只感覺痛,一個勁地往前衝。一個個突厥士兵被髮瘋的戰馬衝倒。然後踐踏。
後手段的突厥大軍就亂了套了,四散地躲讓著這些戰馬。然後他們沒有喘過氣,一個個身著紅甲。應當是血甲,也早沾滿了鮮血的戰士。從林裡殺了出來。如果在大草原上,血營就算殺個措手不及,還是佔不了優勢,儘管只是突厥左營的半路人馬。因為數量太多了,人家也是悍卒。但這是在山道上,雖然很寬,可最寬的地方,也不過能過十幾人而己。
首先是盔甲,血營雖然沒有用最好的明光鎧,但也是鳥錘鎧,防禦強度比對方的皮甲高。如果在開闊地帶,這種鎧甲將會拖累馬速,反過來有可能將這個優勢抵消。但在這山道上,現在驚慌失措之下,到處都是混亂的突厥戰士,連轉過身都難,那有空間給你施展馬速?
然後是兵器,突厥人用的馬刀,唐朝士兵用的大槊,也很難說這兩種兵器的優劣,一寸長一寸強,但馬刀也有馬刀的好處,輕巧,配合騎術,可以靈活地揮舞。可還是老問題,沒有空間施展騎術。
強悍,別忘記了,血營不能說是百裡挑一,可是從關中附近十幾萬府兵以及幾萬駐軍中挑出的三萬士兵。再從三萬士兵中精簡成四千人的。那一個不是悍卒。戰鬥力平均下來,只強不弱。
然後就是士氣數量,數量略佔劣勢,可這時候再多的數,一卜麼用。難道跑到林子甲面再跑出來打。待會估計講丫農淋…看不清景物了。士氣,本來遭受驚馬的踐踏,再遭受襲擊,有幾個突厥人站在哪裡,數一數,到底是多少敵人在襲擊?
亂成了一團。
最主要血營的悍氣。有一個士兵人頭被削下來,手上的大槊還有依著慣性砸趴了一個突厥士兵。將周圍的幾十個突厥士兵嚇著了,一聲喊,逃到林中,至少逃到什麼地方。不知道,都嚇傻了。
王畫與孔黑子一對師徒,手持著大鐵錘,更如萬夫不當勇,所向披靡。
耶哥也才過坡頂,一看不對,中埋伏?藉著傍晚微弱的光線,看到一片鮮紅。血字營?他腦子嗡地一下,不是快到牙帳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了。這可不是一百里兩百里的道路,是近千里。難道唐朝有兩支血字營?還有,這支隊伍潛伏在林中,沒有派出斥候,就是耐心等自己入伏的。可他們是怎樣與外面唐軍聯絡的?要知道前兩天自己將外面所有樹林裡都派了大量斥候。不說一隻蒼蠅飛不過去。但想一個人飛過去。根本不可能的。這事兒透著無比的詭異。
他的腦海裡想法比王畫還要糟糕,又想到林外唐兵奇怪的舉動。還以為是兩支軍隊刻意的聯手。
立即下令,奪下坡頂,將大軍打通。徽出羊腸嶺。
然而遭到郭知運的頑強反抗。坡頂的另一側,早讓孔黑子與王畫帶著人從上往下清空了,但這一側壓力依然很大。突厥人不要命地舉著盾衝上來,倒下一批,又上來了一批。
幾個衝鋒下來,郭知運身邊計程車兵漸漸少了起來。只剩下一半人。
看到事情不妙郭知運想到了王畫的方法,立即從可憐巴巴的人手裡面抽出幾十個戰士,到坡頂下面牽戰弓來。現在到處是死屍,到處是走散亂竄的戰馬。有突厥人的,也有血字營自己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