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大雅,明端姑娘這樣看重怕是錯愛了。”我取回珠子,莞爾一笑,“不過依舊要多謝姑娘不怯腌臢了自個兒替我拾回。”
“咦?這顆珠子我也有呢!剛剛過來的時候在地上拾得,覺著好玩,是姐姐的嗎?”
瞧玉櫟無辜的模樣,彷彿剛剛同明端結下樑子的人不是她一般。
“多謝。”我依舊笑答她的好心,面上看不出端詳。耳邊聽得明端一聲若有若無的冷笑,只當做沒聽到,從容於玉櫟手中接過三顆碎珠。
“姐姐為何戴了這樣寡薄的首飾?”她口沒遮攔,倒不擔心我會為她的直白而生氣,想來應算是她天性粗糙,不諳人情世故。她兀自取下項上的東珠項鍊,不容我分說便掛在我脖子上,“姐姐氣質淡雅脫俗,應該配上這東珠的。碎珠子小氣兒,顯得姐姐不大方了。”
沒來由的驚訝了,玉櫟的舉動令我不知所措。只覺得脖子老沉。
原想推辭,無奈內監見我們私下不守規矩說話,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