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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此致,

敬禮!

江西省牧工商聯合公司(章)

一九九四年三月二十一日

我拿著這份蓋有江西省牧工商聯合公司公章的函件,交給了江西拖拉機廠的組織部長劉煥宇。

“原來的簽章我們早已作廢,現在借也不行。”劉不由分說。

“那廠裡就應該讓我回來上班,或者把編制掛往人才交流中心。”

“學校講你是擅離崗位。現要按一百五十元錢一個月補交停薪留職費,否則除名,發現你在對方上班也要除名。”劉卻這樣說。

“學校如果說我是擅離崗位,那不是事實。夏振川與我立了君子協定,他不安排我工作,我如何上得了班?你們又不准我去對方上班,我失業在家,如何交得起這筆鉅款?”

劉煥宇要我拿協議給他看,我很為難,當時只有一份,且在夏振川的手裡。我只好在組織部撥通了學校的電話,把情況向夏振川講了,請他來一趟,可夏又不敢來當面,劉煥宇也不肯與夏通話。

無路可走憤辭職 允許回崗又推諉

一九九三年三月,我在江西拖拉機廠組織部,被逼得無路可走,憤然提出辭職。劉煥宇說:“你要辭職也可以,但要先去找學校批。”

我向組織部女幹事小楊要了一張材料用紙,把被逼無奈、不得已提出辭職的情況敘述其中。然後,我到學校找到夏振川簽了字,蓋了學校的公章,再回到組織部,把辭職報告交給了劉煥宇。

劉煥宇把我的報告拿在手上,特意歪聲怪調地念了起來,念著念著,似乎覺得心有所戒,便停下來說:“你不用這麼寫,也用不著寫這麼多的原因,你只要在上面寫上‘我辭職’三個字,我就可以跟你批。”

我當然不肯,說:“事情是怎樣的就應該怎樣寫,應當實事求是。”

劉煥宇把報告丟給了小楊。可事又湊巧,這時夏振川悠悠惶惶地來到了廠組織部辦公室。

我當即問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是你說得吧?”

夏振川故作鎮靜地回答:“是我說的”。

“那張協議應該還在吧?”我緊接著追問。

“找不到了,時間這麼久了,那還知道搞到哪裡去了呀?”他眨著眼睛,躲躲閃閃地說。

“既有君子協議,那你為什麼跟廠裡講我是擅離崗位呢?”我理直氣壯地質問。

“那張協議是約束你的,不是約束我的。”他倒恬不知恥地反過來說。

“既然你是這樣理解的,那又為什麼能夠叫著君子協議呢?”我感到有些好笑,便反唇相譏。

夏振川一時慌了神,眼直直的,吱吱唔唔,說起話來含混不清。

這個時候,身為廠組織部長的劉煥宇,也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可是,劉煥宇還是不肯放過,強詞奪理地說:“就算是學校跟你有協議,我們厂部也可以不認可。現在就算前幾年是你跟學校有協議的,但到去年已由廠裡來處理,要不就算150元錢一個月,交一年的停薪留職費。”

這時的我,倒並不是拿不出這1800元錢,而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得很不心甘情願。

“這是沒有道理的,我本身就是被迫離崗,是有手續的,如果是我主動要求離崗,或是請假下海做生易,就是借錢也會來交。幾年來,你們既不讓我回來上班,又不准我借到對方上班,一直失業在家,我沒有找組織上給予幫助,就應該算是不錯的了,你們為了搞創收,也不該把事情做的這樣。”我進行了反駁。

“其實你可以去找省農業廳,跟他們要這筆錢,是他們拖著你的調動關係不辦。”夏振川插話,顯然與劉喚宇早有算計。

“這就對了,你可以跟他們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