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著,給出一個答案。
風若悠一震,沒錯,她有房間的鑰匙,但是自那夜後門前都有人守衛,她就再用不上鑰匙了。“美麗的淑女,我並不能再提供太多的幫助,抱歉。”在她怔神間,冰綠已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修長的身軀微彎,行了標準的紳士禮,執著她的手,輕吻了一下。
“我先離開了,淑女,請好好休息。”
在冰綠離開房間時,風若悠才回過神來,忙道了聲:“謝謝你。”
“願意為您效勞,淑女。”他下頜微收,揚起個溫和高雅的笑。那種完全歐化的有些做作的貴族語言以往在電視裡才看到,如今在冰綠口中說出,卻一點也不覺得突兀,那種紳士作風會讓每個女孩都覺得自己真的是中世紀的淑女。
冰綠剛出去沒多久,門又開啟了,風墨天似笑非笑地依著門看著風若悠,黑衣黑褲,勾勒出完美的纖長身形,稱托出他絕美白皙的容貌,卻也讓他看起來更像來自黑暗的惡魔。
風若悠控制著自己不要做出逃跑的舉動,這樣的行為只會刺激一些人,冷汗一點點地沁出手心,雖然他自從那兩天後沒有再碰過她。
風墨天維持著那樣的姿勢看了她半個小時,淡淡留了一句話:“不要接近雙胞胎,他們不是你能碰的。”
風若悠憤怒又屈辱地咬著下唇,他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說她不知廉恥地勾引人麼。很久以後,她才知道這句話更近乎一種忠告,即使它從惡魔口中說出來。
風墨天說完這句話後,便離開了,風若悠頭大地揉著太陽穴,倒在床上,天天晚上她都害怕得睡不著,精神緊繃得快神經衰弱了,後來發現他沒有再對她下手,這才稍微安心。
夜裡怎麼也睡不著,反覆地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逃跑路線和後路,終於下定決心才疲憊睡去。夜半被手腳的束縛驚醒,黑暗中惟一能看得清的是那雙如黑鑽一樣晶燦的眼睛,嘴被封住,有溼軟的舌尖在唇上勾畫。唇,被狂野的撕咬著;齒,被生生的撬開;舌,被激烈的糾纏著。
無聲地掙扎,卻完全掙不脫他的壓制,怒極,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聞到血腥味,痛快的感覺還沒蔓延開多少,被強制開啟到極限的腿間花心就被手指深深刺入,沒有任何潤滑,她忍不住痛撥出聲,想要縮回身體卻沒有辦法,只能死死咬住他的肩。
“為什麼,你不是……不是同性戀麼?”她含糊地問,心情仍然震驚而複雜,還有厭惡。
“偷聽別人說話是不好的行為哦,姐姐。”風墨天輕笑,放肆地在她嬌嫩的蓓蕾揉捏。
感覺到他手指在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挑逗,另外一隻手下滑到臀部上方則以一種奇特的節奏揉按著自己脊椎後端,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一陣陣地酥麻傳來,柔軟下去,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還沒來及羞怒,一根粗大灼熱便毫不留情地地全部刺入。
撕裂她的自尊,疼痛與罪惡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漸漸淹沒所有神智,怒火在腦海中盤旋,只想狠狠地咬死侵犯自己的人,她咬的越用力,他的動作便越粗暴,那樣的衝撞如同暴風雨般幾乎要讓她昏迷。
一次又一次感受到那灼熱的液體釋放在自己體內,直到她徹底失去意識,身體麻木,每次意識模糊間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和不知在低喃著什麼樣的語言。
昏睡到第二日中午,耀眼刺目的陽光灑下,她猛地起身,卻因為下半身的痠痛無力摔回床上,強忍著痛苦去清洗一身的粘膩,坐在浴缸裡看著自己被水刺痛的身體片刻,她咬牙罵了句:“畜牲!”
出去時,看到床單已經換過,她吃過放在門邊的食物,閉著眼躺在床上修養生息,直到夕陽落山,才拖著依然痠痛疲憊的身軀踏出房門,一樓舒適的沙發上坐著幾名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如果換在過